七仔发出了十分凄厉的惨叫,然后就开始锤胸口,然后拆门、拆窗、疯狂的砸东西,萨沙在旁边趴着,发出了温柔的猫叫,然后用头去蹭老东西已经僵硬的脸。
只有小马哥一反常态,它呜呜的叫着,在门口的槛子下快速的刨土,刨开了雪,刨开了泥,最后刨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木箱子。
我将箱子打开,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密封得非常好,每个罐子外都贴着一张小纸条,共分为三排,我一个个的看过去,看着看着,我就哭了起来,哭得很撕心,哭得很崩溃。
“华佗酥药籽,去年秋收时存,共三十一粒,留给那个害死小虎子的兔崽子。”
“草石青三瓶,可稀释,存于今年二月八日,留给陈歌日后使用。”
“兰参果老种,于今年六月一日封,只采到八颗,留给我们家陈歌以备不时之需。”
“紫伞藤两罐,十月二十日封,特留给我杨敬之唯一关门弟子专用。”
我看着那些标签,只是呆呆的看着。
终于,我跪了下来,朝老东西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迎着萧索的狂风,和那纷飞的大雪,我痛苦的说:“师父,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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