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发作。
“兄弟……”
我上去抱住了赵志鹏,我说:“你们是我拉进行的,你在我酒吧里遭了殃,我得负全责,我是个不称职的老大,你别恨我……”
说着,我对李龙使了个眼色,他没有动,于是我火了,我对他俩说:“我才是老大,我就算残疾了,以后也可以不用干活,但是你们要是残疾了,谁来替我工作?要是连我的话都不听,干脆就散伙,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
李龙咬着牙,两边腮帮都绷起来了,他一把搂住赵志鹏,就把他往后拖,赵志鹏挣扎着,又哭又吼,说二哥,不要,是我害的,剁我的手,我是退伍的兵,我他吗不怕死……
我背过身,不去看他们,然后伸出手,对阿福说:“来吧,如果剁我的手就能证明清白,那就剁了,我陈歌虽然混,但我不是畜生,我不会干那种害人害己的勾当,吗的。”
德叔看着我,他沉默了一下,就说:“既然这样,阿福,上烙刑,让他永远记住这次耻辱……”
阿福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带领几个马仔抬着一个火炉进来了,火炉里烧着两根铁,阿福看抽出来一根,我看见顶部是个伪字,四指合并大小,已经烧得通红了。
不知为何,看着那个伪字,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真的,如果被烫在身上,一辈子就印在上面了,这真的是耻辱,一种需要背负终生的耻辱。
“我们码头工以前当了江州市港口整整八年的扛把子,因为人数众多,鱼龙混杂,所以我定出了一套烙刑,叛徒会被烫上叛字,违反规矩又抵死不认者,会被烫上伪字,陈歌,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剁你小弟的手,还是给你烫字,你自己选。”德叔阴沉着脸说。
尽管我很害怕,真的,害怕得手都有点发抖,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说:“烫我,不要搞我的手下……”
德叔勃然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沙发,对阿福说:“上刑,什么都别说了,吗的,烫死的话给他扔黄华江里去……”
阿福就抄起那把铁,抬了抬下巴,两个马仔就走过来,扒了我外套和衬衣,然后将我押在了地上。
这一刻,我眼睛看着地板,脑子非常的乱,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害怕、紧张、认怂、坚定……什么都有,但唯独没有后悔。
我抬起头,看着白鹤,他在冲我笑,幸灾乐祸的笑,不等我仔细想,突然,背后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我整个身体扭曲起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种痛苦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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