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特别,媚中带点灵动,看着很乖,让人下意识的就想要呵护。
糖糖走上来,轻轻抱住我的头,用柔軟的指轻轻抚着我脑后受伤的地方,说这里很疼吧,我给你吹一下,吹过就不疼了。说着轻轻呵气,很专注也很认真,我脑子一乱,双手环扣住她后背,轻轻一提,就正面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很轻,估计就八十几斤的样子,抱着丝毫都不费劲。
包间里的灯光很暗,我索性把音乐开到最大声,然后将所有灯全部打开,这才去看糖糖的眼睛,说你刚才都听到浪哥的话了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糖糖吃吃一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凶的,连刘三炮都不怕,但你就不怕被刘三炮报复吗?
我刚压下去的火气又飙上来了,说我只给浪哥面子,刘三炮敢动我,我也会动他的,我看得出你根本不是刘三炮的女人,他只是喜欢你而已,对不对?
糖糖环住我脖子,将粉㜛㜛的下巴凑上来,我张口整个允住,发现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柔軟且嬌㜛,伸手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底下,也顾不上冰冷,将糖糖置在上面,再钳住她腿弯往两边下压,兄弟于溪涧急速研磨,最后发力揉入。
没错,是发力。
因为阻力很大也很强,狭且牢箍,但却惊人的氵骨,我一口气直推到底,迎着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开始一顿高速的耸。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管了,老子活了三十岁,就吃了三十年的苦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我、侮辱我,我明明有实力,有经商的头脑,但就是因为种种原因翻不了身,以前我还不知道原因,现在我知道了,我他吗就是太善良,太心软,所以别人都能随便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
我不想再这样了,这个世界恶人永远比好人多,我当然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要想活得轻松点,就得铁石心肠,以前我一直是为别人而活,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生存,活在当下这个词很应景,管糖糖是不是刘三炮的女人,老子就是入了,怎么地?
我扣住糖糖的细喓,她真的极美,全身仿若半透明,尤其是溪涧,居然给我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纤尘不染,最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兄弟的影子,虽然很淡也很模糊,但就是看到了,每一次退耸都清晰可辨,真叫人飘然欲化,让我视线都移不开了,只是一味盯着毗连的地方,看兄弟披甲戴盔,现出盘扎的青筋,仿若九天上咆哮的紫龙,狰狞且霸道,仿佛可以穿金凿铁,又似乎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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