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梅耶·奥纳西斯面色不变,他用叉子叉起一片火腿慢慢品尝,说道:“放轻松些,荷鲁斯先生,这是庆功会,还请尽情吃喝玩耍!
您是堂堂索兰贵族,拥有伯爵爵位,我们这些外国佬当然不会掺和索兰人的家务事。
关于您的审判嘛……当然要等到之后再进行,
只有索兰王位合法的继承人英格拉姆·拉法利特王子,以及他麾下的忠诚派大臣们才有权审判您这位可耻的叛徒!
所以嘛,趁现在多喝几杯吧!”
这句话可把荷鲁斯元帅吓得够呛,英格拉姆王子的流亡政府恨透了叛军,恨不得把他这位叛军领袖扒皮抽筋,
这下子可是凶多吉少,他无力地跪坐在桌前,颤抖的手抓起一杯香槟就朝肚子里灌,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帝国近卫军第一重骑兵旅旅长艾德嘉·米德奈特上校捂着嘴,几乎笑出声来,她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小声道:
“嘿,亲爱的,看那家伙!”
“哎呦……你这小笨蛋儿!捅到我伤口啦!”重伤初愈的威廉·艾因富特脸色铁青,被触碰伤口之后更是痛得表情扭曲。
“嘿嘿……对不起啦,弄痛你啦……威廉大少爷!”艾德嘉撒娇般地道歉。
“哎……真是幼稚……我看你这辈子都长不大啦,我的小公主!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嘿嘿,瞧这索兰元帅狼狈不堪的样子,真担心他尿了裤子!”
威廉瞥了眼荷鲁斯元帅,说道:“可不能轻视了这家伙,他或许软弱又胆小,但在军事指挥上绝对称得上是个天才。”
“哦?一条丧家犬叛徒,怎么就成了天才啦?”
“之前那场战役,无论是纵深防线的布置,还是隐藏在玉米地里的骑兵,亦或是反攻时机的把握,无一不是战略大师的风采。”
“哎呦……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崇拜这家伙,拜他为师不成?”
“怎么,你不服气吗?”威廉摸了摸妻子蓬松柔软的头发,“你这小笨脑袋,整天就知道逞凶斗狠,之前在学院里学到的东西全被你给忘啦!动动你的脑子!女人!”
艾德嘉显得很不服气,撅着嘴说道:“哎呦,到底是哪个大男子汉差点被人家给灭了,还需要笨女人救自己的命来着?”
“这个嘛……这个不算数儿!我救过你一命,你也救我一命,这回咱俩算是扯平啦!不说啦……喝酒!”
艾德嘉大笑着,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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