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宰相达利·艾因富特抬起头:“博士,我希望您能给出建议。”
弗洛伊德合上病例册子,叹了口气:
“哎,以过往的经验来,陛下的况倒也不算多严重的病例,可和不能忽视,毕竟她的地位摆在那里,一举一动关系到国家命运。
病因是毋庸置疑的,肯定是因为连续遭受沉重的心理打击,才并发这么多种精神疾病。”
达利轻咳一声:“我想知道,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还能不能做出理的政治判断。”
弗洛伊德摇摇头:“以陛下当前的状况,不要统治国家了,就连最基本的起居生活都需要有人陪伴,以免她……嗯……以免……”
到这里,老博士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宰相替他完:“你想,以免自杀,是吗?”
弗洛伊德忧心忡忡地点点头:“抑郁症患者容易想不开,思维陷入到死胡同里,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皇帝的忠实拥趸,激进派的代表人物,宫廷大元帅诺伊莱开口道:
“博士,您和她相处得时间太短,不了解她的个才会这样担心,
陛下她颇具古风,生来就是个战士,
平生最蔑视的就是自我了断,她认为那是逃避现实的懦夫行径,临死之前再砍敌人几刀才是她的个。”
“大人,可现在陛下她病了,不能以常理度之,我这辈子都在研究心理疾病,见过的病例数不胜数,
许多轻度抑郁症患者前一秒还很平静地着话就餐,后一秒就毫无征兆地撞墙而死。”
诺伊莱元帅对此嗤之以鼻:“哼,那不可能。”
帝国宰相达利·艾因富特捋了捋胡子:“嗯,弗洛伊德先生的忧虑很有道理,
皇家侍从,让陛下的贴女仆和男仆们看紧些,以防不测。”
“早就该这么做了,我一直担心她。”报部长柯林·道格拉斯点点头:“她现在每都精神恍惚,动不动就大发脾气,
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把女仆们痛批一顿,还总喜欢砸东西泄愤。
她总望着一副油画出神,
一副家族群像画,一边看着丈夫和孩子们的脸,一边自言自语,
过了十来分钟呢,又恢复了常态,变得耐心又勤奋,偶尔还开个玩笑,向以往那样批阅起文件来。”
弗洛伊德道:“喜怒无常,间歇狂躁症的典型症状。”
这下,就连诺伊莱元帅也不得不接受皇帝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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