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记不清楚杀过多少人,如今怎么洗也洗不掉这些血腥味了,可我敢发誓,自己从不伤害无辜之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祸患!
格兰熙·史坦纳贝格女士……那个该死的游吟诗人,若不是她成为间谍来勾引我儿子,我的宝贝马克西姆又怎会堕落到如今的境地!
再了,间谍罪本就是死罪,能亲自死在帝皇的剑下是这女饶荣幸,我真搞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我会再杀她一次,不过嘛,这次我会避开我儿子,也不会亲自下手,当面杀她对马克西姆心理的冲击太大了,这点我承认。”
看到皇帝出现了动摇,达利更加担心了:
“您要面对现实,马克西姆皇子殿下已然是恨极了您,很难再扭转过来……或许,您该把他软禁起来,最起码别再让他出去瞎胡闹了。
巫毒教的势力已经盯上了他,您的儿子已经成鳞国的疮疤,成了咱们瓦尔斯塔皇室贵族最致命的突破口,一旦继续遭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萨兰托斯·米德奈特银灰色的独眼中满是疲惫与失落:
“我懂……我的宰相,我懂,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既然您什么都明白,我也就不多了,祝您母子能够早日和睦吧……时间不早了,宰相官邸还有很多文件等待我去批阅,先告辞了,陛下。”
“你走吧,宰相,还有其他人,随从们,还有厅里的卫兵们,原地解散吧。我自己上去找他。”
皇帝来到二楼一间房间的门口,犹豫了半分钟才敲响了门。
“咚咚咚……”
“是谁?”
时隔一年多,再次听到日思夜想的儿子的声音,萨兰托斯的眼眶中充盈着热泪:
(我的宝贝马克西姆……都怪妈妈狠心,怎么能把你赶出宫去呢!你肯定受了不少苦吧……声音都嘶哑了。)
“是我……”她道。
“哗啦!”
门内传出了杯子被摔碎的声音:
“是你……你这个暴君……刽子手!我不想再看见你那张丑脸了……你快走吧!”
萨兰托斯·米德奈特趴在门上,这位铁血帝皇鼻子一酸,竟啜泣着哀求起来:
“好孩子……就让妈妈看你一眼,好吗?求求你了,我好想你啊!”
“你若是强行闯进来,我就用餐刀伤害自己!”
皇帝被吓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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