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看望一下维克托大哥,恰好碰到了你。”
罗斯玛丽感激地道:“威廉,你真好,没把维克托给忘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忘记!我们是好哥们儿,更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威廉,你是从疗养院那边回来的嘛?妹她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妹妹她恢复得很好,我每给她换一次药,可惜她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我相信耐心总会盼来奇迹……
话,其实我是从精神病院那边回来的,你二哥康斯坦茨还是疯疯癫癫的样子。
他连我都认不出,只是冲着我傻笑,医生这种狂躁型精神疾病很难矫正,这可麻烦了,皇帝陛下正为这事发愁呢。”
罗斯玛丽站起身,轻轻拍打裙摆上的灰尘:
“最近可真是灾厄连连,不是嘛,快过来看看你的维克托大哥,他在那边一定想你了。”
威廉·艾因富特走到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
他没有带鲜花,只是在心中默默悼念,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漂亮的雨花石放到墓前,这是他的家乡塔嘉维城的民俗,用石头来传递情福
“罗斯玛丽,我好久没看过你笑了,
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维克托大哥在堂中一定也希望你能开始新生活。你得想个办法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罗斯玛丽·米德奈特摇了摇头:
“我试过了,没用。
我试过去看滑稽木偶戏,也去看过马戏团表演,都不管用,我觉得自己的笑容已经随着维克托一起远去了。”
“这可不好,看看你的脸色,简直是糟透了,你应该抽时间去弹琴绘画,用艺术来填补心灵。”
“知道嘛,威廉,我不唱歌了,
平时最喜欢的羽键琴这会儿也都落满了灰。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欢笑是对自己悲赡一种亵渎,你怎么看?”
“我理解你的感受,罗斯玛丽,
可是和你讲那些大道理也是无用,毕竟谁都知道生活需要继续,谁都知道不能一辈子活在逝者的阴影里。
你的身体会警告自己,停止这些对健康无益的悲伤情感,可是,有些时候啊……”
两人就这么并排站着,望着阴霾的空,罗斯玛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威廉,我决定了。”
“嗯?决定什么了?”
“就是我母亲一直试图强迫我去做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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