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我可是专业人士!你的胳膊怎么吊着,骨折了嘛?”
“哦,我在摔下战马的时候左臂脱臼了,军医已经帮我复位了关节,暂时吊起来只是为了方便恢复而已,没有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还好咱们的威廉在近卫军服役,没有参加这场战役。达利……你可知道我昨都要担心死了,我怕失去你!”
“我好得很。”达利侯爵苦笑一声;“就是有些孤独。”
他拉着妻子的手,站起身来,望着空荡荡的厅,神情低落地道:
“简宁,看看这个厅,在昨凌晨,战役开始之前,我们第三军的高级军官团队聚集在这里开会,商讨接下来的战术战略。
看看这把椅子啊,昨嘉文坐在这里,普瓦尼坐在他旁边,这两个人一直在为战术的分歧而争吵,差点儿动起手来,幸亏副官及时劝阻住了。”
“哦,他们俩性格完全相反,见了面就吵架,但我知道,达利,你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争吵只是因为意见不统一而着急,你们之间不会真的记恨对方的。”
达利轻轻抚摸着椅背,就像轻抚好兄弟的肩膀一样:
“是啊,我们之间没少吵架拌嘴,可每次都只持续一会儿,上一秒还要挥拳打架,下一秒就和好了,第三军的其他军官们都爱看我们三饶笑话,真是丢脸……不是嘛。”
“他们俩人呢?我得和他们打个招呼!尤其是普瓦尼,毕竟他也曾是我的追求者嘛。”简宁笑着道。
“不用打招呼了,亲爱的,我的好兄弟嘉文、还有普瓦尼,他们都牺牲了。”
“什么?!”简宁被惊得坐在地上,洁净的白大褂都被蹭脏了。
“所以……我很孤独。”达利哀恸地道;“昨这厅里还很热闹,大家都围着地图踊跃发言,可现在呢?第三军的高级军官就剩我一个光杆司令了!”
完这句话,达利·艾因富特侯爵手里拿着朋友的遗物,又开始望着厅里空荡荡的桌椅苶呆呆发愣。
简宁望着丈夫,心痛到了极点,毕竟她也曾经历过痛苦的过往,理解这种心情。
有一种悲伤无法言,有一种痛苦永无止歇,熟悉的面容仿佛就在浮在镜子里舞动,熟悉的声音仿佛就在站在桌子上慷慨激昂的发言。
她可以想象,昨战役之前,在这个厅内是何等的热闹!第三军的军官们为了祖国的胜利激烈地争辩战术,仅仅过了一,这一切就都变成幻影,空座伴着空椅子,昔日的好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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