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快回家吧!等我打完了仗,就和陛下请个长假,多陪陪你们母子。
——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达利·艾因富特,
1710年7月30日,写于前线指挥部。”
简宁是在办公室里,利用难得的休息时间读完这封信的,
读罢之后,她折好了信纸,睫毛上挂着泪珠,心中满是自责。
丈夫说的一点也没错,她不声不响地私自参军,这种任性的行为无疑是对家庭,对孩子不负责任的背叛。
而且现在天堂镇的工作已经走入正轨,就算自己辞职了,继任者接手过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她心里想着这件事,一直忙到这天晚上,简宁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手头的伤员病情稳定,自己就向总部递交辞呈。
当晚,她梦到了儿子小威廉,梦到他在院子里嬉戏玩耍,喊着妈妈,朦朦胧胧的睡眠中,一个声音传入她的梦境:
“护士长女士,护士长女士……醒醒。”
简宁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床边站着一位年轻护士,她眯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哦?是实习护士莱迪亚?叫醒我是为了什么事?”
“很抱歉,护士长女士,有位双腿截肢的重伤员情况恶化了,医生们束手无策,说他熬不过今晚。”
简宁逐渐清醒过来,想起了对方说的是谁:“哦?你说的是七号楼一层那个重伤员?昨天抢救过的那个?”
“您记忆力真好,没错,就是那人,他说……临死前,想要见您一面,说是要和您说些要紧事。”
简宁揉了揉眼睛,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尽快清醒过来:“我们走。”
说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蹒跚着走到衣架边,实习护士帮助她披上了白大褂,戴上帽子,随后二人离开宿舍,朝着7号住院楼走去。
进入那间病房的时候,简宁看到了几名军医的背影,其中有一位很熟悉,是多特医官。
军医们一齐朝着病床鞠躬,随后拉上了床单,遮住了伤兵的脸。
“怎么回事?我来晚了?”简宁问道。
“他刚过世,我们已经尽力了。”多特医官回答。
简宁揭开床单,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孔,叹息道:“哎,他好年轻,看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听说他想见我,我就赶紧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对不起,小战士,我没能见你最后一面……”说罢,她重新用床单遮住死者的面孔。
过了一会,两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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