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帅统领着作为预备队的第11军越过了军事冲突分界线。
在他的指挥下,瓦尔斯塔公国陆军的6个军从各自驻扎的位置同时出发,共计16个师,半夜4时,约8万人的兵力已经全面出击。
为了贯彻公爵“少流血,多降服”的叮嘱,他发明了一种全新的战略。
不是倚靠大炮和燧发枪发起强攻,而是充分发挥部队的机动性,用急行军来获得胜利。
大军避开了敌军防线和各个要塞的正面,转而从各种小路通过,训练有素的工兵们连夜搭起浮桥,使得大军顺利插入到贵族同盟国军队的后方。
早晨7时,利奥波德骑在马上用望远镜观察前线,时不时看看怀表,尽管那些将军们对他有些不信任,但他们还是在坚决准确地执行他的命令,对此,他很感激。
身旁的第11军军长高弗雷勋爵却显得格外焦急,他放下望远镜,朝着利奥波德转头,唾沫四溅地开始大发牢骚:
“利奥波德大人!您这是在搞什么把戏?我半生戎马,还从没见过像您这样打仗的!”
“别激动,高弗雷勋爵,有意见小声点,慢慢说。”
“小声点?慢慢说?我他妈都快急死了!
“这都开战三小时了,没有大炮的轰鸣,只有零星的枪声。
我们在兵力上有绝对的优势!反倒像懦夫似的避开火线曲折前进,这算是哪门子的进攻?我感到自己的荣誉受到了损失!”
“公爵陛下不喜看到瓦尔斯塔人自相残杀,她令我避开要塞的,你有意见?”
高弗雷勋爵竖着眉毛怒道:“不流血哪来的胜利?妇人之见!陛下是很勇武,但这不代表她懂打仗!
还有我最感到奇怪的,您是炮兵将领出身,竟然让他们丢下重要的十二磅重型加农炮,只让我们带着那些两匹骡子都能拉的动的六磅小炮。
这样等到交战岂不是被人家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我要的是机动性,”利奥波德回答,“稍安勿躁,我的好军长,这是新战术,我们要依靠急行军取得胜利。”
“哼,你这年轻人真是胡来!
像你这样无视敌军要塞和防御深入敌后,到最后只能落得个腹背受敌,惨遭围歼的下场!
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对此惨败负责!”说罢,高弗雷勋爵怒气冲冲地走了,途中还撞倒了一位少年鼓手。
“这不能怪他,他被书本上刻板的战略守则给禁锢住了。”利奥波德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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