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大人,您的夫人醒了,一切正常,现在您可以进去看她。”
达利走入产房,他的妻子简宁·温斯泰德正平躺在床上。
她脸上的汗水已被擦干,原本就非常白皙的脸孔变得更白了,显得有些病弱。
一头美丽的红色卷发软塌塌地铺在头颅两边,她正努力撑起疲惫的眼皮,用那双母鹿般温柔的眸子望着自己。
“终于熬过来了,刚才的剧痛真是……我还以为自己会死呢,达利哥哥。”
这个称呼令他心头一暖,(她叫我哥哥……是啊……我亲爱的义妹,苦难已经过去,我们终成正果。)
他吻了简宁的额头,紧握着她的手说道:“你真勇敢,我知道做女人不易,根据研究,分娩的疼痛指数为12级,就算是阑尾炎都只有11级。”说着,他轻轻地把襁褓平放在妻子身边,“看看咱们的儿子,他真可爱”。
简宁侧过头,望着正在啼哭的婴儿,“你为他取好名字了么?”
“威廉·艾因富特,等到命名日就举办宴会公布!”达利不假思索地答道。
简宁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突然圆睁起来,“你用他的名字……你这是……”
“为了纪念我逝去的好弟弟威廉,你曾经暗恋的那个人。
亲爱的,有些伤痛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而会残存在心中,折磨我们一辈子。
我知道那道伤口仍然在你的心中隐隐作痛,希望这孩子的诞生能缓解这个心结,这个名字再也合适不过。”
简宁抱着他哭了起来,“达利哥哥……你变得心思细腻了许多……你真用心。”
在经历了连续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之后,达利终于得以休息,陪在爱妻和爱子身边,每一天都像是神的恩赐。
鉴于他在总装备部工作期间为国家做出的卓越贡献。
公爵特意为他放了个超长的带薪假期,艰苦岁月令人感觉度日如年,而幸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已经到了1707年初。
这天,达利男爵正在厅里练习家传剑法,艾因富特庄园的管家康斯坦·格拉尔送来一封信。
“老爷,这封信是您的恩师——西蒙·加利埃尼大人寄来的。”
“谢谢,你去忙吧,康斯坦”
达利放下练习用刺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他不敢辜负父亲的教导,从未荒废过练习,他深知自己担负的责任,古老的艾因富特家族剑术必须传承下去,等儿子再长大些,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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