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美的人,也都是由这些恶心东西构成的。”她不急不缓地说着,随手扔掉了那半截马肠子,
“在我小的时候,玩伴们都怕血,跌破点皮都哭个不停。而我看到鲜血就兴奋,充满战斗的欲望。
有一次,我为了保护一位女伴,用靴子踩烂了一只有毒的蟾蜍,那些出身名门的淑女们吓得四散而逃。
哦……可怜的姑娘们在蜜罐里泡大,她们永远也不会懂,暴力本身并不邪恶,暴力的目的才是关键。
我必将击败你,圣墓守护者,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我配得上先祖的皇冠。”
公爵一边说着,一边扯下自己的披风锁扣,用披风擦掉了盔甲上的内脏和鲜血。
“我读过很多关于步行骑士混战的描写,是时候亲身体会一下了。”说罢,她丢掉脏污的披风,朝着躺在泥地中的银甲骑士缓步走去。
听着对方的话语,杰森·斯特朗豪德男爵猛然清醒过来,他用粗壮双臂撑起身体,缓慢地爬起身来,刚刚被摔得几乎昏厥,此时他只觉得头疼欲裂,银色盔甲上沾满泥污。
他抬起头,看到黑甲骑士正朝自己走来,看到她弯下身,捡起掉落在泥地中的重型链枷,黑甲骑士晃动起前臂,链枷手柄带动着三条锁链急速转动起来,由于转速太快,三条锁链末端的带刺铁球已经化作一道幻影。
(竟然仅用一只手就将那双手链枷轻松挥舞起来,真是可怕的力量。)
链枷越转越快,黑甲骑士来到他面前,猛力挥舞手臂朝他头上砸去,他举起盾牌奋力格挡。
“咣”地一声巨响,盾牌被砸得凹陷下去,绑着盾牌的小臂几乎被这一击震得骨折,还好自己天生高大壮硕,骨头也比一般人结实得多。
黑甲骑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竟然无视盔甲的重量高高跃起,在空中举着链枷砸了过来,圣墓守护者只能抬起剧痛的小臂,用凹陷的盾牌继续格挡。
而这次,链枷作为破盾武器的优势显露无疑,锁链越过盾牌上方,带刺铁球直接砸到银甲骑士的头盔顶部。
“啊!”头部的剧痛使得杰森男爵惨叫起来,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
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铁球的沉重打击使得头盔发生形变,凹陷下去的盔甲紧贴着头部,而铁球上的尖刺穿透了头盔顶部,刺入他的头皮中。还好头盔的钢材足够强韧,要不然刚才那一击已经砸碎了头骨。
银甲骑士举着盾牌护住头部,强撑着没有跌倒,头盔被敲得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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