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呆着?”燕柳眉头微皱。
察觉到一种莫名在二人之间流转的气息,沈馥颇有意味地笑了一笑。
甄珠也平淡地看了一眼沈馥,似乎并没有惊奇她的女子身份。
“逢尔,你们怎么会被装在麻袋里?那这些麻袋里装的都是人?刚刚运你们过来的又是何人?还有他说得那个‘仙姑’是什么?”燕柳连珠炮似得发问。
沈馥看他一眼,“我也想知道那个‘仙姑’到底是谁。”
为了弄清楚那些落败的散修去了什么地方,沈馥让君珩也去参加了比武,在他故意输给对方之后,他们就被柳崇山的人弄‘晕’了,之后便被辗转送到了这个破庙里。
简单给燕柳解释了一下,四人便进了这里唯一的一间佛堂。
里面尘土堆积,蛛网遍结,摆放的佛像也变得斑驳模糊,更显阴森荒凉。
“这里根本不像有人的样子,那为何柳崇山还要将这些散修运到这里?”
甄珠看了燕柳一眼,“说明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没人了呗。”
抹了一点烛台上的积灰,又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沈馥开口,“看来是闻风而逃了。”
柳崇山走后,她与君珩在外面还静候了半晌,却仍不见有半点动静。若是没人柳崇山是不会把他们运到这里的,所以说这里之前是有人的,而在他们来之前,里面的人跑了,甚至来不及通知柳崇山。
“这是什么?”甄珠站在一根红漆脱落的柱子下,两指捏着一根细丝。
几人凑了过去,沈馥双眼一眯,“是拂尘!”
清尘道宗的拂尘。
竟然又和那些臭道士有关!
‘咔’一声,几人面前的那根红柱子突然动了,紧接着一个地洞入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沈馥回身望去,君珩的手还覆在刚刚她抹过积灰的烛台上。
他收回手,清冷的声音自他口中传来,“烛台上的蜡烛才是关键。”
沈馥心道,怪不得她刚刚触摸烛台却毫无反应。
四人沿着地洞的台阶缓缓下行,刚行至一半,便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袭来。
沈馥猛地偏过了头。
只听一声急促的尖叫,甄珠捂住自己口鼻的手都忍不住颤抖,“那、那是什么!”
在阴暗潮湿的地洞里,男人的手、女人的脚横七竖八的挤在一起。他们睁着眼,面容呈现死气沉沉的青灰色,明显气息已绝。
这便是那股恶臭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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