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报社会呢?”
孙笛及时插了一句:“当然,我们也接受社会捐助……”
孙立昆马上表态:“我带头捐助,也发动老同志们一起捐助!”
刘敢斗诚恳地说:“六姥爷,您和老同志就不要捐了。你们为党、为人民辛苦了一生,又不是贪官污吏,哪有多少钱捐?你们做做顾问,对我们多指导就行了。另外,可以捐些具有教育意义的实物给我们。”煞有介事地继续介绍,“我们计划搞一千五百米展线——六姥爷,展线您懂吗?就是展台和展窗的长度。”
孙立昆当场顾问起来:“敢斗,既然让我做你们的顾问,我就得发表意见了。我的意见是,一开始规模不一定这么大,可以一步步慢慢发展嘛,否则,你们的包袱就太重了。成了包袱可就不好了,你们要回报社会,也要自己好好发展。”
刘敢斗郑重其事地记录着:“好,好,六姥爷,您的指示很重要。”
陈梦熊坐不住了:“刘敢斗小姐呀,孙主任做你们的顾问,我也得支持一下,表示个心意啦。我捐八十万港币吧,你们一定不要嫌少……”
刘敢斗忙站起身来向陈梦熊敬酒:“谢谢,谢谢您,陈老先生……”
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孙成伟竟又不合时宜地打起了瞌睡。
刘敢斗极是不满地碰了碰孙成伟。
孙成伟醒了:“啊?通过了吗?好,好,我赞成!”
孙立昆笑了:“大伟,我们通过的决议是把你的坏分子帽子重新戴上!”
孙成伟咕噜道:“六叔,还说呢!我这辈子可倒透霉了,一九七九年一摘了坏分子帽子就碰上了这个刘敢斗,就被刘敢斗监督上了,从来就没真正自由过……”
老老少少一桌人全笑了。
在欢乐的笑声中,刘敢斗提议刘心为老前辈们唱首歌。
刘心兔子似地跳了起来:“好,好,你们要听什么,我就唱什么。”
孙成蕙说:“唱《我是一个兵》!”
刘心拿着话筒为难了:“奶奶,这歌我不会唱。”
孙立昆说:“那就唱首《革命者永远是年轻》吧。”
刘心讷讷道:“这歌我从来没听说过——要不,我给你们唱一首《夜夜在等待》好不好?就是那首——”随即唱道,“我的心在等待,夜夜在等待……”
孙立昆叹着气说:“小刘心呀,你就不能唱首带劲的革命歌曲吗?”
刘心想了想:“那,那,我唱一首《爱江山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