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而去,甚至还想在离开时再跺上一脚,让船沉得更快些。他知道胡峥已最后一波敛财没有再放到钱庄里,而是直接收藏到所在盘口的地下室郑于是趁着胡峥已不在的时候,高士绅狐假虎威地招呼人员打开暗室,将金银财帛全部挪了出来装车,匆匆忙忙离开并往城外而出。
胡峥已早就安排暗线盯紧了他的举动,只是城里不好下手,待得高士绅甫一出了城,一枝暗箭便自藏身的树上呼啸而去,箭头穿透了高士绅的胸口并从背脊冒出头来。他连呼喊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直直地从马车的副座上栽头倒到道路上去。
运着银钱赶路的型车队失了头领,一时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成了一团。
道路两边的树上飞跃下数名黑衣人,稀松地将这帮人围了起来。为首的男子举起了配有金黄穗子的铜制令牌,冷声喝道:“叛徒高士绅瞒上欺下,盗窃金银,现已依令即场格杀!尔等凡听令者,既往不究!”
此话一落,人马慢慢便平静了下来,然后听从黑衣饶指挥,前进了两公里后暂时停下休歇,静等胡峥已的到来。在等候的同时,黑衣人也没闲着,在树林深处挖了土坑,将刚才顺手捎带走的尸体扔进去掩埋了。
如果按照胡峥已原来的计划,省府城内全部吴系铺子会全部统一在三后再收网,然后不动声色地迅速漏夜撤走。现下,却因为姓高的废柴蠢物自私自利的行动,令得他的计划不得不提前狼狈收尾。
螳螂埔蝉,黄雀在后。
就在胡峥已简单地席卷各处店铺的当营收后,紧赶慢赶地到达车队的汇合地之际,原本的黑衣人和车队的人早已全被就地格杀并替换了。
当胡峥已被一把利剑横在颈项之上时,他脑海里闪过惊怒与疑惑,第一时间误以为是骨魈也作反了。但当目光掠过眼前一众人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得意后,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是中伏了!
又是一招狸猫换太子,以假冒真地将他辛苦搜刮来的金银掳掠而去,简单粗暴却又屡试不爽,令得胡峥已心中恨极!
卿墨没有急着解决这撇胡,而是先让人去翻找他带来的马车和货箱。顷刻过后,属下转身回来,默默地向他摇了摇头。
卿墨皱起了浓眉。这豆丁眼真个奸狡!
“!你将账册藏在哪里了?”
胡峥已呵呵低笑。“这个秘密,可是我保命的法符,又怎么能轻易告诉你们。”
卿墨冰冷地俯视着他。“你应该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不但能让你口吐真言,而且还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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