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话,让岳山海暂代开展主持工作,可别因为她一个人而耽误了商会的办事进度。
到了晌午时分,卫子谦果然发起烧来了。刚开始还只是低烧,后面的体表温度越来越烫,卢森拿湿毛巾凉敷都来不及,这条才刚放上他额头上几个呼吸,马上便给烫暖撩换上另一条。
许大夫对此有预见性,早早便写了退热方子,让云霓先在厨房里熬煮着,当高烧不下时便取吹凉了来灌喂进去。云霓将汤药端来了搁下,便复又回去灶上看火了。还得再熬些细绵的粥水,然后给姑娘也炖盅安神补气的甜汤才校一想到姑娘昨晚几乎没入睡,白又没去补眠,一直在厢房里守着那个书呆子,云霓就气恼。若真是将姑娘给累病了,即使他伤好了她也要给他鞋穿!
卢森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粗汉子,这照顾伤患换衣、换药、擦身、敷巾都不是问题,可是到了喂药这一步,他已经心翼翼地尝试了好几匙,却还是唇边倒进嘴角流出来。如此反复汤药都要浪费掉半碗了,他顿时有点儿发愁。
卢玖儿将药碗接过,轻声道:“我来吧。”
卢森闻言,连忙将位置让开给姑娘。卢玖儿在床边沿坐下,让卢森找枕头将卫子谦的头颈先垫高,用干净棉巾在他下巴和颈处围起来,免得等会儿汤药流出弄脏了身体和床铺,然后换了支细长的匙,轻轻地打开他的唇齿,再将汤药一点点地送进了嘴里。
汤药每两个时辰灌一次,刚开始有点效果,皮肤的热度很明显被药力压了下去。可是到了半夜,卫子谦的高烧又再起来了,卢玖儿咬牙切齿地附在他耳边道:
“阿谦你要争气,若就这么烧死了,那才是最冤的。”
要死,也得将那害饶一起拉到地狱里去!
她猜那夜里就是卿墨将他送来的,否则,不会有那一记弹门的碎瓦片。但是那夜卿墨走得仓促,至今也未曾露面,情况恐怕不会太妙。他们两人这次突然回到省府城,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而且还是不可告饶秘密。
厨房里的药煲内的渣子倒了好几趟,厢房床上的薄被和垫子都打湿又更换了好几次,在许大夫的倾力医治和卢玖儿等人细心照料下,卫子谦的高温终于不再复起,只还低低地烧着。
傍晚的霞光映得半边艳色醉人,微风轻拂,但吹不走夏阳留下的炎热。卢森回去补眠了,待晚上再来轮值照顾。云霓在厨房里忙着,卢玖儿待在厢房里,坐在茶几旁的圆凳上捧着书卷看着。
卫子谦睁开闭得酸重朦胧的眼皮,映入眼帘内的,便是那素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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