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接下来便辛苦骨首领了。”
知道了真实身份,有家有眷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是官府已经在调查举人死亡一事,处事越是低调越好。
“请这次务必一举击杀,但也切莫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啰嗦!骨魈一拱手,转身离去。
胡峥已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两撇胡,心里的凝重还未散去。
这监视的钉子找到了,可是这要收割的韭菜还未种好。不但如此,单看那新鲜的招揽手段诡异,却逐渐受商家和客人所追棒,不好这省府城成不了韭藏,反倒会变成荆棘丛,届时王爷那边怎么好交代……
扒在屋顶上窥看的人默默抬头,拍了拍仰躺着闭目享受阳光与微风的男子大腿。
他睁眼望去,只见对方做了几个手势。
丫的,你暴露了。这样一来,你全家都暴露了!
卫子谦回以一个白眼。不用问候他全家,他耳朵又不聋,听得一清二楚。
卿墨见他仍然不痛不痒的皮相,不由得默念一下三字经好平复微荡的心情。
皇帝不急,太监何须急——
啊呸!鬼才做太监!
两人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情况,对了下眼神,蹑轻手脚巧妙几下翻跃便不见踪影。
有两声轻微的瓦片响声引起了走廊上刚途径的一名下人注意,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该死的猫儿,每晚跑来附近叫春挠心也就罢了,现下竟过份到白也来烦人……”
那自言自语随风传入耳内,已在围墙开外奔走的卿墨似笑非笑,瞥向身边的大猫儿。
卫子谦无奈地睨去一眼。他也只参加了两年的特训,这轻功已经是最能拿得出手的了。他的本职是个书生,是世俗常道的”百无一用”的书生啊!又怎么比得过自特训的武夫呢,不要太挑剔好不好。真要比的话,来比诗词歌赋啊!来互相伤害呀!
掐了一下手指头,推算完日子,卿墨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们的人手还到不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俩可是寡不敌众的呀。
卫子谦非常明白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反复思量后,终是下了决心,道:“我想,我是时候该死了。”
啥子?卿墨掏了掏耳孔。
“置之死地而后生。”卫子谦拍拍他的肩膀。
与其被动地受倾巢而出的死士狙击,倒不如主动布个局做场戏。只有他死了,卫宅上下才不会受牵连,对方也能放松警惕,以便他们伺机而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