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打就打了,简与兄可以奏报皇上,让皇上治我的罪就行。至于你说我强占总督府,我却是很不明白。”王兴对上韩敬时,仍是笑眯眯地。
“你不搬出去,给本督腾地方,难道不是强占?”韩敬怎么觉得王兴的笑,有一种嘲讽呢,而且,王兴把自己的名字跟认贼作父的小人那句话连起来说,怎么听怎么是笑话自己。心下大怒,再不顾忌脸面了。
“哦?你是说这个啊,忘了告诉你了,这个总督府是我的私产,因为我爱这里的环境,就把私宅改为总督府了。简与兄,莫非我住自己的府邸也算强占?”王兴笑眯眯地问道。
什么?总督府是你的私宅?什么时候成你的私宅了?韩敬不解地望向洪承畴。
“韩大人,王太保说的没错,川陕总督在王太保之前并无此职,所以西安向来没有总督府,王太保就职以后,就买了这处宅子,改为总督府。大人如果不信,可以看一看房帖,房主是王太保,而不是官府。”洪承畴答道。
“你,你怎么不早说?”韩敬明白,这回算是让王兴彻底给打脸了,尴尬之余,只好质问了洪承畴一句。
“韩大人,您不也没早问不是?再说了,宣旨之前谁知道王太保的总督之职被免?宣旨之后,您也没问这个宅子的归属,是吧?可能大人想当然地认为这所宅子就是总督府,也有情可原。”洪承畴道。
“简与兄,刚刚上任,想必公事繁忙,如此恕小弟不留了,请便。”王兴笑呵呵地说道。
韩敬见王兴下了逐客令,只好辞了出来。
来到大街上,他却是不知道去哪里住。
“洪大人,还请你给本督安排衙署。”韩敬人生地不熟的,只好麻烦洪承畴。
“大人,暂时住的话,去‘泰来酒楼’就可以,那里食宿方便,环境整洁。不过,就是价钱有些贵。”洪承畴道。
“贵?洪大人,莫非这家酒楼敢要本督的银子?”韩敬道。
“韩大人,怕是敢。因为那也是王太保的产业。”洪承畴答道。
“那就算了。要不就先住驿馆吧,明日你给本督买套房子,或者买块地建个总督府。”
“大人,你也知道官府这些年只顾发展民生了,账上早就没有银子了,现在还欠人家王太保一千六百多万两银子呢,您要是建总督府,怕是得您自己掏银子。”洪承畴答道。
“什么?洪大人,欠王兴一千六百万两银子?”韩敬一听,差点晕过去,哪跟哪啊就欠他一千六百多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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