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土地重新厘清一下,按地亩数和人口数,无论男女老幼,平均分下去,一定要强调一句,这些地是官府的,大家只有使用权,而没有买卖权。子先兄也快到了,到时候你还要配合他兴修水利,改善粮食种植,很多事要做呢。”
“任之,这些官吏难道就放过了?太便宜他们了吧?”魏浣初愤愤不平地说道。
“仲雪兄,现在陕西跟咱们一条心的有几个?除了彦演兄和田有良还有吗?没有吧?把这些贪官都抓起来非常容易,可是政务怎么办?没人也不行啊?咱几个浑身是铁,能打几个钉?所以,不是不动他们,是时机不到,等咱们手里有了人,你以为我会放过他们?秦继祖的供词先放着,就当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剑,我们乐意什么时候落就什么时候落。这样更能起到震慑效果。当然,从此痛改前非,拥护我们的新政的,可以既往不纠,但得把脏银吐出来;如果仍不收手,再次贪污受贿的,我也不会手软。”王兴答道。
“唉,看来,暂时只能这样了。不过,我真是有点不甘心哪。”魏浣初道。
“不用不甘心,咱们既然想建一个朝气蓬勃的新大明,吏治是必须清明的,我绝对不会允许贪官污吏存在的。相信我,将来,咱们一定会实现吏治清明。”王兴道。
“好吧,任之,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魏浣初说完,匆匆走了。
王兴把秦继祖的供词和牵涉到的官员名单封到一个匣子里,叫来周至,让他妥善保管。
周至走后,王兴想了想,应该去见见老师吴牲。
吴牲是自己的老师,还是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掌管一省刑名,必须得到他的配合,自己的新政才有可能顺利进行下去。
也正是由于他是自己的老师,不同于其它下属,不能动辄以上下级关系那样命令行事,如果引起他的反弹,给自己撂挑子出难题,自己还真是不好办。
所以,必须给他交交心,探探底。
王兴打定主意,让潘老三持名贴去臬司衙门,说想去亲自拜望,看看老师。
潘老三领命去了,王兴又让棋儿回内宅,让秋韵准备一份礼物。
秋韵当年在申府的时候,就是太老师的内管家,对于送礼这样的事,是非常在行的,只要跟她说了送礼对象,那肯定是准备得妥妥贴贴的。
棋儿回内宅不长时间,就带回两个小匣来:“老爷,三夫人说了,一个匣子里装的是首饰,一个匣子里是一副书法拓片,请老爷看看是否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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