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合缝!嘿嘿,老子是没有空空妙手,但老子有魔盒好不?
“对,老八说得对。行了,不说他俩的事了。老八,按你刚才所言,王兴真掌握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努尔哈赤问道。
“千真万确。外形跟火铳一样,但不打散弹,也不用点火绳,就这么一扣,火铳就响了,而且二百多步远的瓦罐应声而碎!真是太厉害了!他要是真打我们,隔那么远,咱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还不了手啊!”皇台吉心有余悸地答道。
“咝,看来,得抓紧给他达成和议,这王兴就是个大魔头啊?他是哪儿冒出来的呢?”努尔哈赤道。
“父汗,王兴可不想议和,要议和,只有按范先生说的,从明国朝廷下手,往下压啊。”
“对,我再派人携重金去京城,找找首辅方从哲。”努尔哈赤说道。
……
王兴接到达海的报告,说李永芳和鳌拜已经授首,王兴一愣,我靠,老子栽赃陷害的手段这么厉害啊?努尔哈赤和皇台吉怎么这么配合?
王兴把李忠和洪承畴叫来,把这事一说,李忠和洪承畴哈哈大笑。
俩人谁也不怀疑王兴的消息渠道,反正人家的消息从来就没错过。
“王任之,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演的太棒了,我当时配合你的时候,看你那一本正经生气的样子,差点,差一点点就笑出来了。我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戏子?”洪承畴笑得快岔气了,指着王兴的脸问道。
“你才是戏子呢!我正气凛然,那是真生气好不好?我告诉你,那会儿我真想借着劲揍你屁股来着,也好出出心头恶气!”王兴恶狠狠地说道。
“我信,这事你真干得出来。那不是我赶紧走了吗,就怕你借题发挥,公报私仇!”洪承畴笑道。
“哎,我说,王大人,你跟鳌拜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怎么从来没听过?”李忠在一旁问道。
王兴愣了一下,然后对李忠说:“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哈哈哈,合着你是专门坑人啊?怕是让你再说一遍,未必说成原样吧?”洪承畴被王兴逗得笑都停不下来。
“王大人,你是怎么把信和银票放进鳌拜兜里的?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李忠又问道。
“李公公,你身上带银子了吗?”王兴问道。
“带了,怎么?”李忠道。
“你拿出来,放桌上。”王兴道。
李忠拿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行,你怎么还能给我变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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