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面对绝色还能保持镇静的,怕也就是我王某人能做到了。”王兴不无自得地想道。
“嘻嘻,大人,我的茶艺如何呀?”布依娅问道。
王兴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身世不凡,但受到教育却不是最高级的。你这也算茶艺?器皿不讲究,取茶还用手,水温没控制,没有一条是合格的。你要不是美女,就凭你用手取茶这一条,就让人坏了兴致,还谈什么茶艺?
“布依娅小姐,茶不错,水也不错,你的茶具不行,限制了你的水平发挥。我那里还有今年刚下来的龙井茶,等小姐闲暇之时,请去赏光品鉴。”王兴斟酌着词句,很上道地发出了邀请。虽没有明说她茶艺不行,但内里的意思却是很明白了。
“王大人,你是状元郎,才艺自是不错的。就是说话露着酸气,不痛快。你真说我茶艺不行就是了,绕那么多弯子干啥?你不觉得累吗?”布依娅说道。
“布依娅小姐,你的茶艺确实不敢恭维,我没有明说,不过是怕你着恼罢了。”王兴说道。
“我才不会因为这个着恼呢,你们汉人就是心眼小,讲究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就是,省得让别人猜疑,你说是不是?”布依娅说道。
王兴听着她话里的意思不像是作伪,心说,真是番邦女子化外之人,我们讲究含蓄,说话做事给人留有余地,到你这里倒成了虚伪了?
“小姐,你说说,为什么斟茶的时候不能斟满?”王兴问道。
“茶水烫,斟满的话容易流出来,烫着手和嘴唇,是这个意思吧?”布依娅说道。
“是啊,茶不能满,画画要留白,就跟我们汉人说话做事一样,讲究留有余地,从不会把话说满,把事做绝。这是一种文化,倒真不是做人虚伪。”王兴辩解道。
“你说的这些我能听懂。我们叶赫人讲究直来直去,爱就爱恨就恨,不会掩饰自己。就像刚才,大人看到我的脚是不是想摸一下?”布依娅问道。
“扑哧”,一听布依娅这样直白地问出来,李忠在一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他当了半天的透明人了,一直很郁闷,看到王兴在布依娅面前受窘的样子,一下子乐了出来。
小姐,不要问得这样直白好不?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啊。
“笑什么笑?你个死太监!”王兴瞪了一眼李忠,然后冲布依娅摇了摇手道:“没有,没有,小姐误会了。”
“切,还说不虚伪呢。你喜欢摸我的脚,说明我的脚好看,我只有高兴,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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