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惶惶不安。同时,出使女真叶赫部及蒙古,让他们不断骚扰建奴,使建奴短期内不能南顾。”
“刚才说的是对外,对内我们这几年也遭遇了罕见的灾害,民不聊生,尤其长江以北地区,所以要加紧清明吏治,恢复生产,增加税赋,待我喘过这口气,小小建奴还会有生存空间吗?”
“臣的话说完了,还请皇上三思。”王兴说完,又冲朱翊钧躬身施了一礼。
王兴说到这里,文武百官对他皆是刮目相看。
原来以来这小子状元出身,有个文才,在山东又很幸运地立了两件功劳,得了帝宠,有消息灵通者,知道王兴生财有道,傍上寿宁公主赚了不少银子,他升官,肯定跟公主有关,这才一年之内连升六级,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见识?
基于这样的认识,大家都对王兴存了轻视之心。
但听完王兴的话,却不得不说,他对敌我双方的形势分析得非常透彻,殿里群臣哪个有这份见识?
朱翊钧听了王兴的话,也是暗自点头,王兴真有郭嘉之才啊。
而方从哲也是抚须微笑,这个学生真是给自己长脸啊。
……
“王大人,听你之言说的头头是道,杨某却有一事不解。”听了王兴的话,杨镐率先发难。
“杨大人请讲。”王兴坦然道。
“请问王大人,你怎知建奴意在激我野战还不会从抚顺西侵?”
“杨大人,抚顺乃我大明与建奴分界处,位置非常重要,但同时也是受敌之最前沿,难守易攻。如果以杨大人之见,建奴占领抚顺以后意在西侵,此时必然自北而南顺序攻取我开原、铁岭、沈阳、辽阳。但如果刚才我料不差,他们攻取抚顺后,必然放弃抚顺东撤,而绝不会死守抚顺。所以,估计不用等多久,王某之预言就能见分晓。”王兴自信地答道。
“王大人,你这番言语太过耸人听闻,恕杨某不敢苟同。”杨镐摇了摇头说道。
“杨大人,不出三天,必有建奴撤出抚顺之消息传来。你如不信,可敢与王某打个赌?”王兴目视杨镐说道。
“如何赌?”杨镐自是不能认怂。
“赌注随便杨大人出,如王某侥幸赢了,分文不取,全额充当军费。如何,杨大人敢赌吗?”王兴又逼问了一句。
“哪有不敢赌的?好吧,杨某押一千两银子。”杨镐慨然应允。
“还有哪位大人愿赌的?王兴全数接着了!”王兴见杨镐答应了,又高声向众文武同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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