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王兴一听老师召自己去内宅相见,自是拿自己不当外人的礼遇。
自己向来对这个老师是若即若离,关系并没有达到不避亲眷的地步,今天给自己如此高的待遇,却是不知何意。
因想到师母钱氏,言谈举止,很有大家风范,上次见面,给自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王兴心说,亏得我礼物准备充分,要不,今天非要抓瞎不可。
……
进了内宅正堂,王兴就见方从哲已经换上了家居常服,正跟夫人钱氏坐着说话,连忙作揖行礼。
“学生见过老师、师母。”
“任之,快快请起。”方从哲抬了抬手,让王兴起身。
“学生遵命。”王兴站直身子,先问了声好:“老师、师母,一向安好?”
“好,好,都好,劳你挂心了。”方从哲和钱氏都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师,这是一盒湖笔,请老师笑纳。另外,学生听说师母有失眠症候,多方打听,从民间打听到一个方子,请郎中制成一只药枕,据说最能安神,请师母笑纳。”王兴从身上摸出两只盒子,一只盒子盛的是湖笔,一只盒子盛的是药枕。
“任之,有心了。”方从哲示意方世鸿接过盒子,微笑着说道。
“好啊,我可是被这个失眠折磨得坐卧不宁,茶饭不思。任之,你真细心,去山东赈灾,有那么多大事等你去做,还想着给师娘打听偏方,比我的儿子们都强。”钱氏一脸慈祥地看着王兴说道。
“师母,这值得什么?您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王兴笑道。
“这个药枕可能不值什么银子,但你这份心却是十分难得,是吧老爷?”钱氏望向方从哲道。
“嗯。”方从哲手捋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爷俩说说话吧,我就不打扰了。任之,以后有机会,让绍仪陪你母亲来做客哈。”钱氏说完,站起身来。
别看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说话办事干净利索,滴水不露,王兴心下很是佩服。
“谢师母,学生一定将师母的意思告诉我母亲。”王兴连忙站起来躬身相送。
“鸿儿,去门房候着,迎迎客人,等你那些师兄师弟来了,都请进客厅去。”
“是,父亲。”
方从哲见老妻给自己和王兴腾出了说话的空间,把方世鸿也打发走了。
“任之,你这次山东之行,政绩显著,为师深感欣慰啊。”方从哲道。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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