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酒佳肴,专候大人驾临,难道大人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董常对着王兴的背影,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此言,王兴大怒,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陈世恩,陈世恩被这一眼看得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嗫嚅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王兴又看了一眼李忠,李忠早就气得肚子鼓鼓的了,见王兴眼神中微有责怪之意,立即走上前,一口唾沫唾到董常脸上,随后骂道:“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呸!跪下!”
董常万想不到王兴如此不给面子,竟然如此羞辱自己,难道自己父亲的牌子不顶用了?但他敢怒却不敢言,啐他的是太监老公,后边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还在瞪视着自己,看那意思,自己稍露其它颜色,就会招来一顿揍。
董常忍着恶心,唾沫满脸,也不敢擦,连忙跪倒在地,再不敢言语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这种人,还就得李忠这样的阴人才行。
“大人,一路劳顿,请大人到州衙歇息。”陈世恩战战兢兢地说道。
他本来给王兴准备的钦差行辕是董天民的一处园子,现在这种情况,他哪敢再提这茬?
“本钦差这次来不会住太长时间,就不耽搁陈大人办公了,还是住在驿馆吧。”
“是,下官遵命。”
……
陈世恩将王兴等人引到驿馆,让驿丞专门腾出一所院子,作为钦差行辕,驿站外头还安排了捕快警戒,禁止闲杂人等靠近。
待一切安排妥当,陈世恩才来到王兴的房间之外,请求接见。
王兴已经洗漱完毕,听陈世恩来了,连忙请他进来。
两人客套了几句,王兴请他坐下,开始进入正题。
“陈大人,泰安赈饥情况如何?”
“回大人,泰安州受灾最为严重,而且流民较多,由于省里下拨粮食和赈饥款还不充足,目前看,维持到年底没有问题,时间再长,怕是难以应付。”陈世恩回答。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上来先哭穷,先强调困难,钦差大人怎么也得给个仨瓜俩枣的吧。
“泰安州受灾最严重,而且流民大多经此去往淮北、江南,这些本钦差都是知道的,划拨施赈物资时也对泰安有所侧重。但,陈大人,不能等,不能靠,还得挖掘本地潜力啊。王兴说道。
“是,是,是,下官一定勉力去做。”陈世恩答道。
“不知本地乡绅捐款捐物如何?那位董大人捐款几何?”王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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