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今天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外有强敌窥伺,内有天灾不断,眼见就要天下大乱,大丈夫建功立业正当其时,大人睿智,难道不想有所作为吗?”宋献策说道。
“不不不,道长,韩某无才无德无野心,焉敢有非份之想?”对于宋献策的“天下将要大乱”的论调,韩爌并没有表示反对,相反,他也有此判断。
“大人误会了。贫道下山,是奉恩师所命,解生民于倒悬,扶大厦之将倾,并无颠覆朝庭之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儒家最高理想,与贫道所行殊途同归。韩大人作为当世大儒,也定有此宿愿,难道韩大人不想实现这一宿愿?”
“道长所言极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每一个儒家子弟所追求的最高理想。要实现这一理想,非心志坚定、智计卓绝之辈不能承担。韩某才疏学浅,当世大儒之称可不敢当,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因此,道长怕是找错人了,韩某可不敢承当如此重任。”
“大人不必妄自菲薄,依贫道看来,当世之人,只有大人才能当此重任。”
“哦?不知道长为何如此看重韩某?”韩爌听宋献策如此看重自己,虽不知是何缘故,心下也是非常得意。
“无它,只因为这束花。”宋献策一指书案上的蔷薇花说道。
“韩某愚钝,还请道长教我。”韩爌知他说的是表妹李蔷薇之事,但他实在参不透,一个无子的太子选侍,如何成了扶大厦之将倾的关键?
“皇上春秋已盛,怕是三两年内就会驾鹤西去。太子这几年只知韬光养晦,沉迷于酒色,身体已是大坏,估计年寿不永,依贫道看来,太子继位不会超过一年,江山就会易主。”宋献策铁口直断,一下子就定了朝庭未来三两年的政治格局。
尽管韩爌见识过他的神通,对他的如此判断也是将信将疑。如果他的判断是准的,那么三二年之内,朝庭将会三易其主,皇帝就会落在皇孙的头上。
即使这样,有皇长孙朱由校、三孙朱由楫、五孙朱由检,与李蔷薇何干?
韩爌沉吟不语。
“贫道知道大人心中所虑,不就是无子嘛。”宋献策微微一笑,说道:“贫道敢断言,年后李娘娘就会有子。”
“道长,此言谬矣!韩某说什么也不信。”韩爌说道。
“哈哈哈,大人不信?那好,左右不过还有十几天,十几天之后,如果贫道所言灵验,再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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