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会瞎说,朕怎会盼着你不开心?朕是说,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朕的爱女不开心,朕给你出气。”
“父皇,瞧您说的,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惹我?只有王兴那小子,老是给我抬杠。”
朱轩媁知道母妃的意思,顺势把话题引到王兴身上。
“噢?王兴又惹你了?”朱翊钧问道。
“他呀,倒是给我出了个挣银子的好路子,就是这小子要挖走我的人。”
“哦?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翊钧饶有兴趣地问道。
等朱轩媁把事情一说,朱翊钧道:“主意是不错。他没告诉你具体用什么材料弄活字?”
“他说了,不答应他的合作条件,就不告诉我。还说这是商业机密。父皇,要不,您下旨让他说出来?”
“哈哈哈,媁儿,你以为父皇的圣旨那么好下?父皇的旨意都是关乎军国大事,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让朕下旨?亏你想得出。”
朱翊钧被爱女逗得笑了起来。
郑贵妃适时地说道:“皇上,媁儿拿这些事出来说,就是为了博您一笑。你笑了,媁儿的孝心也就到了。不过,说起来,还要恭喜皇上,得了王兴这样的青年才俊。”
后妃不得干政,这是太祖皇帝制定的规矩。但有明以来,大多皇帝都昏庸无能,这就给后宫嫔妃干政提供了一定的土壤。
郑贵妃虽然是朱翊钧的爱妃,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破坏祖制。
只是,像这样聊家常似的,对朝中人事进行褒贬,却是难以避免的。即使被起居注官记上一笔又有何妨,总不能不让人家两口子聊天吧?
……
朱翊钧看了爱妃一眼,道:“爱妃所言极是。待他假期满了,朕会安排他去办差。能中状元的人,学问自是不必说,还要看他有无治事之能,品性方面也要观察观察。如果德才兼备,朕何惜高官厚禄?”
“皇上,王兴可是先申阁老品鉴过的人,难道皇上还信不过?”郑贵妃道。
“当然不是信不过申师傅,只是人啊,会随境遇不同而改变。不急,他还年轻。”
“皇上,别怪臣妾多嘴,为洵儿和媁儿计,慈庆宫那边……”
朱翊钧听到这里,哪还不明白爱妃的意思?她是想让王兴进入詹事府,等自己宾天以后,也好在新朝立足,以为爱子、爱女奥援。
朱翊钧最大的心事就是朱常洵和朱轩媁,为了他们,甚至于连江山社稷都不顾,郑贵妃所言正好说中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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