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二姨老爷和二姨奶奶、三姨老爷和三姨奶奶来给姑爷、小姐贺喜。二姨奶奶和三姨奶奶已经到了后宅,二姨老爷和三姨老爷在前院客厅。小姐请姑爷前去相见。”屏儿道。
“哦?张云起和周景来了?倒是出人意料。”王兴放下笔,对秋韵说道:“把这篇文章收好,我抽空再写。”
“屏儿,太太说没说,二姨老爷中没中?”王兴转头又问屏儿。
“中了,第三百一十一名。”屏儿答道。
“好,我知道了。”
王兴说完,让屏儿伺候着净了手,整理一下仪容,往前院会客去了。
来到前院客厅,见张云起、周景正在饮茶,连忙上前见礼。
“二姐夫,三姐夫,不知二位驾临,失迎,失迎。”
“我们做了不速之客,任之何必客气?”张云起和周景连忙站起来还礼。
分宾主重新落座,王兴看张云起脸上竟然挂着笑,不同于往日,满脸阴霾。想来杏榜名标,也是内心十分高兴。
“二姐夫,小弟还说要去给你道贺,不想倒是让你抢了先,小弟汗颜啊。”王兴道。
“哎,任之,你是会元,而我的名次在三百名之后,差点就要落第。哪有会元反而先给我道贺的道理?”张云起微笑着答道。
“二姐夫,说什么会元不会元的?我的才学哪及得上你啊,只不过是侥幸而已。”王兴谦和地说道。跟张云起说话,他尽量小心措词,连表情都要尽量诚恳,怕哪句话说不准,被他挑了理。
“侥幸或许有之,但才学肯定比为兄强不少,这一条为兄心里还是有数的。”张云起说道。
一听他的回答,王兴心里就一阵气,我说侥幸是自谦,你说可能有侥幸的因素,看来是不服啊。别说前世的那些知识了,就是《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哪一项不遛你一条街?
想归想,面上却是不能显露,毕竟是亲戚嘛。
“你俩就不要谦虚了,别忘了,我还是恩荫贡生呢,你们都说自己才学不高,让我何以自处呢?”
王兴正在想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这时周景出言解了围。
“哈哈哈,子见,你说的也是。我和任之光顾了高兴了,倒是忘了你在旁边,莫怪莫怪!”张云起笑着说道,他在周景面前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周景,字子见,号月崖。
王兴心说:“莫怪?不怪你才怪!这是什么人哪?莫非读书把脑子读坏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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