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肯定会弹劾方从哲“以权谋私”“任人唯亲”,那样反而不美。
别说自己主动去疏通联系了,就是方世鸿近期登自己的门,怕也是不妥。最好是让方世鸿能跟方从哲提上一提。
这样的关窍,也不知道方世鸿那样的二货能否参透?
王兴又细细一想,不由地自失一笑:自己虽然娶的是申府庶女,但方从哲不可能不知道,毕竟自己是他儿子的连襟。
想到这里,他放了心,就不再考虑此事。
想到方世鸿,他又想到张云起,心想:不知道他中没中?
这个事,自己也是有些为难,不问吧,显得不关心,没有人情味;问吧,似又有显摆之嫌,依张至发那样的小性子,定做是想。还是让仪儿问问另外的姊妹,既表示了关心,又无卖弄之嫌,有了“表示过关心”的人证,也不怕张云起挑理。
王兴看向绍仪,发现她嘴角竟流出了口水,心想,这小妮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笑着给她擦去口水之际,绍仪醒了过来,迷糊中见丈夫正凝视自己,嘤咛一声缩进王兴怀里。
“梦到什么了?流哈啦子了知不知道?”王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
“是吗?”绍仪一下子睁开眼,用手拭拭了嘴角,确有口水残留。
她不好意思地一笑,重新缩进王兴怀里,说道:“我呀,梦到咱俩生了好多好多孩子,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把公公、婆婆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仪儿,你想到孩子了?”
“嗯。整天在后院呆着,真是烦透了。有个孩子玩,也好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
“烦了就出去逛街,我不是老古董,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兴知道她爱逛街,跟现代的女子不一样。在周家村时,要不是她爱女扮男装出来逛街,自己还不可能认识她呢。
“不成啊,兴哥,你马上就是朝庭命官,我可不能那么疯了。要不别人会说,你看,那个王大人的家眷,整天抛头露面,一点规矩都不懂。那不是给你抹黑吗?”绍仪说道。
王兴知道她说的是正理,封建礼教毒害最深的就是妇女,男人们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礼教带来的福利,最可怕的是,长期的封建宣传,连妇女本身也认为自己应该处于被奴役和压迫地位,而没有丝毫自我觉醒。
王兴叹口气,无奈,真是无奈。
要不给自己的后宅添点娱乐?比如麻将?比如扑克?
此念头一起,王兴想了想就笑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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