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刚才那种情形,是个男人都得挺身而出。至于公主如何对付我,那就等着呗,反正咱处于被动地位。该死吊朝上,不死万万年,怕个甚?再说,怕有用吗?”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解元?”沈浣初被王兴粗俗的话气得真摇头。
“哈哈哈……,你别说,任之这话虽粗,倒却是豪气冲天,我喜欢!”洪承畴倒底比沈浣初大气,爽快地给王兴的话点了赞。
笑了几声,洪承畴道:“任之,寿宁公主临去时丢下那话,我怎么觉得很有深意?说有人能治你,什么意思呢?”
王兴道:“两人打架,被打败那人为了面子,就算逃走也得说声‘你等着,我去叫人’!估计她被咱们三个挤兑得没办法了,只好说几句场面话,好下台阶罢了。”
“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任之,小心为上。”洪承畴说道。
“爱咋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是首恶,你两个是帮凶,谁也跑不了。好了,我回去睡一会儿,你们在这里担忧吧。走了!”
王兴说完,放下茶碗,施施然走了。
洪承畴和沈浣初互相看了一眼,沈浣初道:“这小子是故作轻松吗?”
“不是,我觉得他是真没放在心上。这家伙的心真大啊,我是自愧不如!”洪承畴道。
……
王兴回到家,进了上房,见申绍仪和秋韵盘腿坐在床上在玩交绳,李青和屏儿站在床下观看。
“嚯,都在啊?”王兴打了声招呼。
“老爷。”李青、屏儿连忙蹲身行礼。
“罢了。”王兴一摆手,令二人起身。
绍仪连忙把手里的交绳收了,笑道:“闲着没事,就跟秋韵玩玩交绳,解解闷儿。你不是说中饭不回来吃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啊?”说着就要下床。
王兴按住她,说道:“不用下来了,你们接着玩吧,我跟那两个吃货一块喝了碗豆腐脑。我去书房歇歇。”
“好。秋韵,你去伺候老爷,青儿,咱俩接着玩。”申绍仪吩咐道。
秋韵连忙穿鞋下床,王兴道:“我自己去歇就行,别动了都。”
“那哪行?走了一上午,脚不得臭死了?让秋韵给你洗洗再歇。”申绍仪说道。
王兴无奈,只得听从她的安排。
王兴自然知道申绍仪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收了秋韵,免得自己独宠青儿。她一直给秋韵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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