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肯久坐,说道:“客嬷嬷,我就不坐了,你忙你的,我这就回去了。”
客印月也不多留,把她送出大门。
回到房里,客印月见婆母咳得厉害,连忙帮她捶了捶背,待她好了一点,问道:“国兴呢?”
“不知道,咳,咳,可能出去玩了。”她婆母忍着咳说道。
“都这么大了,光知道玩。”客印月无奈地说道。
她儿子叫侯国兴,现年十一岁,上了几天私塾,倒是认识几个字,但生性顽劣,最是贪玩,客印月没少管教,却怎么也管不好。
她叹息一回,见婆母咳嗽轻了,连忙到厨房熬药,顺便把中午饭做了。
等药凉了些,伺候着婆母喝下去,不多时药效上来,婆母睡着了。
客印月这才得空,打开王兴让玉娘捎来的包袱,见包袱里是一套洗化用品和一个首饰盒子。
洗化用品是每个女人的最爱,她也不例外。早就想买了,却是买不起。
她在宫中伺候朱由校,时常得朱由校的赏赐,按说买套洗化用品还是买得起的,无奈婆母身体不好,一直吃药,银子都进了药铺,哪有多余的银子去臭美啊。
“王公子太懂女人的心思了!”客印月想到。
她又打开首饰盒子,却是一条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比平常见的大得多,而且光泽圆润,显然不是凡品!
她感觉自己的心呯呯直跳,如此名贵的礼物,看来王兴对自己真是动了情!
她却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柳玉娘自己作主送的,王兴根本不知道。
客印月望着床上的婆母,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
客印月是北直隶定兴县人,家境贫寒,父母只生了她和哥哥客光先两个孩子。
俗话说:“深山出俊鸟,飞涧有沉鱼。”客印月家境不好,父母长得也非常普通,她却像淤泥中生出的白莲花,打小就粉雕玉琢,非常可爱,等到及笄,更是有了倾国倾城之色,闻名于四外八乡。客印月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豪,也非常自信,一心想凭着这副好皮囊嫁个好婆家。
可天不随人愿。
客光先成年以后,由于家贫,没人愿意跟他家结亲。眼见得客光先已经二十出头,再不娶妻,怕是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正巧,邻村有一家姓侯的,也是一双儿女,却是姊弟两人,儿子也难以说亲,于是,侯家就托媒人来客家,想要换亲。
客印月的父母只考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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