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门啊。”申绍仪一听王兴说心思变了,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急急地解释道。
王兴看她一脸的急色,微微一笑道:“仪妹,我怎么会怪你呢?太老师一直对我不思进取、一心只想逃避现实的想法不满意,他肯定会借这个机会搓磨我,让我明白在当下立足是多么地不易。他的良苦用心我能不懂?又岂能怪你?”
申绍仪还不十分确定地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
“这回可放心了。这些天我老是担心,怕你生气。”申绍仪见王兴神色真诚,不似作伪,拍拍胸脯长吁了一口气。
王兴心下感动,去握她的手,申绍仪环顾四周,见除了他们三人,山道上静悄悄的,也就放下心来,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王兴道:“仪妹,我一定不辜负你。从今以后,我要收起玩心,一心读书,一心自强,怎么也得给你挣个诰命。”
“诰命不诰命的我不希罕,只盼着咱俩的婚事能顺顺当当,跟你相守一辈子,也就知足了。”申绍仪深情地说道。
“放心吧,这个目标很快就会实现。”王兴信心十足地说道。
他的自信也感染了申绍仪,她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兴哥,我信你。”
……
跟绍仪主仆分手后,王兴回到家,洗漱完,到爹娘房里吃了早饭,带上李青去了大伯家。
大伯不在家,王兴进了王家的房间,见他正赤裸着背趴在床上,陈树正在给他换药,大伯娘在一旁照看、打下手。
王兴连忙给大伯娘见礼,大伯娘说道:“兴儿,你刚出狱,不在家休息,这么早就过来了?”
“大伯娘,我来看看我哥的伤势,不看看心里不踏实。”王兴道。
“那些王八蛋,下手真狠啊,你看你家哥的背!”大伯娘提起自己儿子的伤,心疼得直骂。
“兴弟,别听我娘的,这点伤算什么呀?一点都不疼,过两天就好了。”王家怕王兴心里难受,连忙说道。
陈树给王兴见过礼,往旁边闪了闪,王兴看去,就见王家背上横七竖八一道道血棱子,上面涂了黑乎乎的药,非常刺目。
他用寻问的目光看向陈树,陈树连忙答道:“公子,不碍事,伤得不重,只是有点热毒。这个伤药是我自己配的,效果很好,再喝三副汤药,有五天就可以痊愈了,只是背上得落疤痕,再过两个夏天,疤痕也就淡了。”
“嗯。”王兴点了点头,问道:“我表哥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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