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道理”,这在明朝的太监中是不多见的。也正因此,他既得皇帝欢心,也得众大臣敬仰。
当他听说了王兴的事以后,陈矩想了想,说道:“郑重,你去告诉他的管家,就说我知道了,会设法的。”
郑重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陈矩没有去向皇帝汇报,而是令人找来御马监太监邹义。他对邹义说了王兴的事,然后说道:“前番漕乱之时,王兴有功,皇上心里是有数的,而且此人是申阁老的徒孙,前几个月皇上还命我看顾他。邹义,申阁老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你不是不知道,这个田义太没有眼色了吧?”
邹义主待御马监,这个职位跟陈矩这个秉笔太监也不相上下,但他是陈矩提拔上来的,而且资格很浅,哪敢跟陈矩叫板啊,况且人家没有去禀告皇帝,先来告诉自己,这里头就已经有很大的面子了,这个情他必须得领。
他感激地对陈矩说:“陈公公,你的情我领了。我这就去禀告皇上,念苗义这些年也有些许功劳,让他去中都当守备太监吧,至于牛奋那个蠢货,打杀了事。”
“牛奋也跟苗义去吧,关碍皇上脸面,不能打杀。”陈矩道。
“是。南京镇守太监和苏州织造太监,我看让常印和马鉴去吧。”邹义道。
常印和马鉴都是陈矩的人。
陈矩说道:“常印就算了,让马鉴去苏州吧。镇守太监你另安排一个妥当人就是了。”
陈矩真会做人,各地镇守太监都是御马监委任,人家邹义一下子给他两个职位,他可不能太贪。
“就依陈公公所言。”
……
牛奋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此时,他正沉浸在兴奋之中。
从王兴手里拿到配方,他回到正堂,也没再细看,把配方塞进黄纸函内封好,又把纸函放进公文匣内,用红包袱覆了,然后叫过徐成,吩咐道:“你带几个人,立即将此匣送到南京,交给田公公。”
徐成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苏州到南京有四百多里地,徐成到南京时,已是两天以后。他来到镇守太监衙署,门子通报后,把他带到堂前,见到苗义,徐成把匣子交上去,跪在地上,满心欢喜地等着领赏。
苗义着急看香皂配方,不及细问,先打开匣子。等他撕开黄色纸函,拿出配方时,却发现竟是一张白纸!
苗义愣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一张白纸?难道牛奋竟敢欺骗自己?
苗义见徐成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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