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白白浪费了王兴的一片苦心。
她匆匆往后院去,找到爷爷,把王兴的事一说,申时行脸上一开始是凝重,起身慢慢踱了几步,已经思虚周全。
“仪儿,既然兴儿有意钓鱼,咱们就配合他演出戏,让背后之人快点露出水面,也好让兴儿早点回家。我可警告你,你不许去看他,他在那里住多长时间也不能去看他。”申时行一脸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呀,爷爷?他那么孝敬您,出了事您倒不管了?”申绍仪见平时对自己从没有板过脸的爷爷如此严肃,不解地问道。
“你错了,仪儿。不管即是管,管是不管。看这架式,牛奋也有所顾忌,你不用担心。”申时行说道。
“不管即是管,管反而是不管。什么意思啊?”申绍仪心里嘀咕着,怎么也想不透爷爷究竟有什么深意。但顽皮归顽皮,爷爷的话,她可不敢不听。
……
见绍仪满脸不高兴地走了,申时行对秋韵吩咐道:“使两个妥当点的婆子看着她点,王兴一日不出来,一日不许她离开府里一步。要是让她出了府门,看管婆子全家撵出去!”
“是。”秋韵答应一声,下去安排去了。
申时行叫来申忠,吩咐道:“你到税监去看看,到那里什么也别说,王兴的事只字不提,转一圈就回来。”
“是。”申忠答应一声,也下去了。
……
牛奋终于等来了申府的人,他满心欢喜地接待了申府大管家,还让税丁上了茶,没想到,这位大管家到来后,只是谈天说地,对于王兴的事只字不提,更奇的是,喝了一盏茶后,这位大管家拍屁股就走人,牛奋连开口试探的机会都没有。
申忠走了以后,牛奋一时间摸不清头脑了,这申阁老是什么意思?让管家露个面,是做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的?其实并不想管王兴这事?
那王兴一开始牛皮哄哄的,好像是有所倚仗的样子,难道是唬我?他跟申府的关系根本就没有那么好?
不对,申阁老就算不怎么喜欢王兴,让管家来我这里说句话总可以吧?这样不表态,肯定有问题。但问题在哪呢?
百思不得其解,牛奋闷闷不乐地回了后宅。
进了卧房,一个美艳的妇人迎上前来,蹲身一个万福:“老爷,您公事忙完了?”
“唔。”牛奋闷闷地答应一声,任由那妇人给他脱去公服,然后坐到椅子上唉声叹气。
这个妇人姓孙,丰乳肥臀,十分性感,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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