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兴一个少年竟把自己善理阴阳和万历皇帝与百官之间的良好纽带作用说得那么重要。
从朝庭目前的情况来看,正如王兴所说,自万历十五年开始,由于立储问题,皇帝与文官集团矛盾尖锐,文官集团赶走了皇帝信任的申时行,没有了这个纽带和桥梁,皇帝开始消极怠工,再不肯与文官集团合作,多年来不上朝,不选官,不补缺,两都六部尚书、侍郎缺乏至一二人,台、省空虚而长期不补,以至于事无人做,整个国家几乎陷于停摆状态。长此以往,国家不乱才是怪事。
王兴此人看事还算透彻,当是大才。可惜他就像《临江仙》后半阙所说的:“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小子,小小年纪竟如白发老者,就算看透世情,也不能如此惫懒吧。”
“爷爷,想什么呢?”
申时行正在沉思,就听身后传来申绍仪的问话。
他转过身来,溺爱地看着明眸皓齿的孙女,问道:“又扮假小子出去玩了?今天有什么见闻?说来听听。”
“爷爷,王兴又开了一个酒楼,今天开业,我在那里吃了一顿,还别说,他家的菜肴,还真是好,色香味俱佳。”
“这小子倒是个敛财能手,可惜不肯上进。”
“爷爷,今天我跟他喝酒聊天,他已经转变了态度,准备参加科考了。”
“哦?这倒稀奇。不知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有了转变?”申时行眼睛一亮。
“我激的他。我说你要是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在当下生存就不易,谈何悠游林下?他一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这才起了上进的心。不过,他还是烂泥巴,只肯考到乡试,他觉得得到举人身份足矣,还是不愿意为官。”
“只要他肯上进就行。仪儿,过几天你想办法拿他几篇文章来,我看看他的水平。要知道,通过乡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好的,爷爷,不如你出几个题目,让他做好,你来评判。”
“暂时不用。先看看他的水平再说,要真是大才,断不会让他埋没,如果是泛泛空谈之辈,爷爷才不会管他呢。”
听了爷爷的话,申绍仪心中暗喜,如果兴哥能得到爷爷的指点,那他的文章水平大进是可以预期的。
……
“泰来酒楼”开业第一天,就凭着绝佳的菜品赢得了食客的赞扬,大厅散座和二楼单间全部爆满,一天下来,除去各项开支,净赚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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