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
最后还总要买了宝贝似地送来给她,看是不是和他写的一样。
时间长了,越明珠都觉得他生活枯燥,几乎没什么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乐趣。
“怎么想起给送我东西?”
“上次问你生日,你不是说不记得了。”
越明珠想起他当时回答时的无所谓,抿唇一笑,纯净如洗:“那以后我每年过生都送你一份礼物,我一个人开心,不如咱们两个人开心。”
陈皮摩挲光滑润泽的笔杆,杀人如麻后的疲惫与混沌在这一刻全部因为她变得不值一提。
他侧过头,眼底映着明珠的身影:“你不送我礼物,也是两个人开心。”
听出言外之意,越明珠澄澈的眼眸泛着微光,陈皮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挂脸的时候很有欺骗性,尤其是垂着眼嘴角微微抿起,还有点乖顺。
乖顺?
越明珠打了个寒颤,连忙打住,“我,我们回屋?”
“等等。”
陈皮表情有些奇怪,“再,再陪我多待一会儿。”
被她的仰脸审视弄得浑身不自在,陈皮索性收了笔,牵住她一言不发地往游廊台阶下边走,到了亭子,轻轻带着她肩膀往边上去,另一只手还不忘虚掩在她眼前。
越明珠内心吐槽,这欲盖弥彰的简直就跟预谋要送她斗篷那天一模一样,藏都不会。
要不今天为什么连个外套都没穿,还不是知道他要送的礼物跟衣裳有关。
上次碰面,两人聊了没两句就话题生硬地问她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花几上放着的水晶花瓶虽不能当镜子用,但有人在背后做什么还是能看清。
她配合起身往前走,余光把陈皮在后头贼头狗脑的做了个比划着要掐自己脖子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越明珠:......
算、算了。
应该是在测颈围。
不出意料,除斗篷外他准备的另一个惊喜应该就是烟花。她还不知道吗,去年他就对金大腿放烟花给她庆生怀恨在心。
踩着方砖一步步来到亭边,脚还未站稳,冷不丁“砰”地一声后方凌空炸响,连个预兆都没有。
越明珠吓了一跳。
完了又有点奇怪,这是不是跟陈皮带她面朝的方向反了,那遮眼岂不是有点多余?
她回身往后看。
一簇簇冲天流火“咻——嘭——”窜到云霄如流星般四射而开,天幕被点缀出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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