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助尽可能公平的出现在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上。”她不介意说的更明白一点,这也是在知道这次活动由政府和民间慈善机构接手后全体学生会干事的共识。
她猜到可能会有人来试探。
秦英闻言,沉默一瞬。初见她时就觉得她身上有种十分内敛文秀的书卷气,此刻眼睛更是亮得惊人,犹如晴光映雪:“无论是赈济灾民还是救伤助残都需要钱,独我一人能做的微乎其微,否则也不会求助同窗。可就算是集全校之力又如何能抵过长沙政府和善堂联合出手。”
“散放米粮、寒衣,治病和提供庇护所,无一不难,唯有上行下效才是恒久之道。”
“如果没有政府和善堂插手,单凭我和同学又能坚持到几时?”她缓了口气,怅然地叹息:“全国需要救济的地区放眼望去比比皆是,触目惊心。由政府带头民众紧随其后,上下一心才是民心所向。”
“天灾人祸年年有,生死无常,赈不完的灾,救不完的人,既然如此...”想起来长沙这一路的光景,越明珠半是期盼半是释然:“那就让天下人来管天下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
最后,那位不知是在政府就职还是在报社工作的秦先生自言自语的离开了,只是离开前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像欣赏也不像感动,倒像是在看什么天外来物。
越明珠一头雾水。
怎么啦,她自认发挥的还不错。从表情到语气再到说辞,不是都很符合时下新青年的进步思想吗?不是很大公无私很真善美吗?
既夸了政府又夸了民众,谁都没得罪啊。
不管这个秦英是哪边人,自己这个回答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吧。
算了,讲那么多话弄得她口干舌燥。
在角落的椅子上重新坐下,越明珠懒得细想下去,不如休息。
坐了一会儿有点犯困,打着哈欠正想曲冰她们什么时候能忙完,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顺着周边人隐晦的目光看过去,她目光一怔,忽地笑了出来。
陈皮来了。
怪不得她俩走之前千叮万嘱让待着别动,原来那个眨眼是暗藏玄机。
以前吧,陈皮在码头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久了,乍一看他这个人有些木讷,否则也不会连小孩都敢朝他扔石头骂他是要饭的。可自从跟黄葵大开杀戒,整个人就锋芒毕露。
这才进来多久,就让人头攒动的后台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来。
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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