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鱼竿,“裘先生还好吗?”
裘先生是她曾经的启蒙老师,之前一直住在曲家教她和哥哥读书,后来大哥去了大学,她也进了女中,裘先生无人可教就只能另找工作。
越明珠不久前请这位老先生来家里坐馆给捧珠启蒙。
秋日的暖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挺好的,昨晚还跟我家账房先生小酌了一杯。”
曲冰失笑:“裘先生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吃酒,每晚都要小酌几杯。”
“婉莹在组织诗社,昨天跟我说看了大家传阅的诗稿,想请越大才女加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就是小有名气的代价。
会写文章的人都会写几首诗,水平嘛虽说参差不齐,但在这个年代真要说差其实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望着池塘上方游过的几只鸭子,遗憾自己生不逢时的越明珠一时诗兴大发,不假思索地在脑海中挥斥方遒:
嘎嘎嘎,鸭声真是难听呀。
左游一下右一下,游完可以回家啦。
沉默一秒。
她忧伤低头,“我不擅作诗,五律还能勉强凑出来,上次拟了题目要做一首七律,结果你也看到了。”
“可你那首借古讽今的诗不缺才气,大家都很喜欢,就是...”曲冰语塞。
就是时间不太对,敏感了些。
落日西沉,为享受野炊的快乐,也为了一扫作诗失败的颓势,越明珠提着篮子亲自去庄园后的圃畦采摘蔬果。
打算在田园中净化一下被世俗污染的身心,再把被她污染的蔬菜打包进厨房加餐。
张日山站着给她撑伞,低头扫了一眼,不忍直视地撇开眼:“那是杂草。”
摘着‘芥菜’的越明珠顿了一秒,继续采摘,义正言辞的说:“杂草怎么了,杂草也有人爱吃。”
张日山按捺不住:“你说的那个人最好是你自己。”别跟中午一样钓了鱼自己又不吃,最后还是他忍气吞声干掉了那两条草鱼一条鲢鱼以及一条鲫鱼。
油炸、清蒸、烧汤,炙烤,总之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吃鱼了。
越明珠默默抬头:“你,消失。”
“菜地里蚊虫蛇蚁多。”
“我不怕。”
见她不赶走自己誓不罢休,张日山只能抬头探查一遍周围地形,反正这地方就这么大,从外围也能纵观全局,无所谓近不近身。
他问:“伞不要了?”
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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