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财,懒得去想,都认识这么久难道还看不穿她是嘴刁吗?
越明珠:...就这么突然被拆穿了。
果然跟聪明绝顶的人待久了多少也沾到了一星半点的聪明劲,她甚感欣慰,并难为情地换了一只脚:“既然都擦了,那就一擦到底吧。”
“......”
凉凉地扫了她一眼,陈皮啧了一声就继续旁若无人地扯着袖口抹她鞋背的尘土。
越明珠低头。
从在码头摆摊朝不保夕到拜师二月红,今非昔比,陈皮还能始终如一的待她不是不令人感动。
可她更清楚,如果始终用昨日去判断一个人,那么再聪明的大脑也只会沦为三流。
脑袋被没轻没重地拍了两下,陈皮忙着擦鞋没工夫理睬,对方变本加厉又悄悄薅了一下。
“......”他缓缓地抬起头。
这无言的注视并没有让始作俑者感到心虚,还顶着冷眼又淡定薅了一把。
“摸狗呢你?”
陈皮阴森磨牙。
语气也十分阴沉。
当然,如果不是说完这四个字他就不耐烦地、半点不带停顿地继续低头擦鞋去了的话,还真有点初见时的桀骜不驯。
越明珠勾了下嘴角。
看吧,咬人的狗都是自己惯出来的,更何况是恶犬。
左脚鞋头有刮痕,本来有灰掩着还看不见,被他这么一擦就显出来了。
“什么鞋子...”这么不经穿。陈皮烦躁地低声咒骂了一句。
没太听清的越明珠见他起身就伸手想帮忙拍下灰尘,好歹是件新衣服。
陈皮用胳膊把她轻轻推开,避开风口自己潦草地拍了两下完事,“别,一会儿又把你弄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或许陈皮自己没注意,但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弄脏”这个词了。
越明珠坚持拉住他袖子,边拍边语气平常的说:“你没有弄脏我,我本来也没多干净。”
“反倒是在汉口遇见你之后才慢慢干净起来了。”
说完还捧住脸颊仔细感受了一下十四岁少女的婴儿肥,非常认真,“没错,遇见你之后我还变胖了不少呢。”
陈皮一时无言。
他当然知道变胖对明珠来说算不得称赞,自己先前那句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那么多。
心却好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挠了下。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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