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执行力强反应迅速做事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呢!
越明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颠倒黑白。
还反过来问他:“这半年来我们总想着改变陈皮,有没有可能,世人口中所谓的缺点其实是他赖以生存的长处?”
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发现他受伤了也不问吗?那我也要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尽到为人师表的责任?
越明珠问:“我们所谓的好,会不会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
二月红陷入沉默。
由于唱戏的缘故,他待人总是习惯性的三分笑,可事实上那些人于他根本无足轻重。
年少时唯独被丫头大街上的那一声“哥”触动过。
但这并不影响二月红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明珠有别于世俗人的心性和见解所打动。
若以年龄和阅历而论,按理说开释心境,开解晚辈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偏偏每次他都反被明珠点醒。
她每句话每个字都出乎他的意料,也是他未曾替陈皮考虑过的角度。
是他想当然了。
二月红不说话,越明珠却能隐隐感受到他心绪的起伏。
出言不逊之后总要给点甜头。
于是她适时放轻声线,开口:“以陈皮的性子,想让他像红先生一样得到别人的爱戴难于登天,生长环境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和思考方式自然也不同。既然如此,倒不如发挥他最大的优势。”
陈皮的优势是什么显而易见。
这种有违她以往道德观念的发言一出,不光是二月红收敛了情绪惊讶看来,连越明珠自己都不自觉叹了口气。
“被人畏惧,总好过让他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与其某天让他因为我有限的认知而影响到他求生的本能,使他遭受本不该遭受到的伤害...”
她微微垂眸,“那我宁愿什么都不说,让他以自己的方式自由舒心的活着。只要能活着,就什么都好。”
不远处的香樟树随风涌动,本就微弱的声线被掩入一片林音中,像阳光被疏散的枝叶切碎的光斑,闪烁不定。
然而,二月红还是听清了她每个字眼,被触及到了柔软的心弦。
低声重复:“活着比什么都好。”
夕阳西下。
落日的余晖将他一身绯袍衬得恍若霞光织成,往日他纵然是笑,也带着长辈的温和儒雅。
现下心神触动下的豁然开朗,使得这一笑如晚霞灿艳至极。
他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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