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超然闲适的高人之风。
日子一天天过去。
城外积雪渐消,春生草绿,蝉鸣夏至。
湖中荷花亭亭,清风微拂,荷香浮动,湖边杨柳低垂。
越明珠在水榭乘凉,趴胳膊上小憩。夏蝉不知疲倦,叫得人昏昏欲睡。
张启山最近两个月又开始卷起来了。
以前早出晚归以为是他的极限,现在十天半月见不到人变成常态,对比之下,她才意识到以前居然还称不上忙。
春天至少还能陪她去城郊骑马打猎。
不过,只要不急张启山一般不挑早上她没起床的时候走。几时走,去哪里,去多久,大概多久回来,会抽空跟她提一句。
到五月他们又搬了新家。
随着她近半年身量见涨,之前那些衣服鞋子果然不合身了。
新衣服、新首饰耗时两个多月,先叫了裁缝上门来量,管家把家里所有珠宝玉石拿出来,特意叫人去珠宝行找最好的师傅定制了许多时兴的款式。
恰逢张启山外出,在新家住了小半个月,她嫌无聊又独自搬回园林去住。
夏天这边风景好,有山有水,管家还给配了司机、下人、厨子、保镖,除了忙张家在长沙的生意,每天都要过来跟她问好。
张启山知道后没多说什么,只是回来那天把园林那套宅院的地契给了她。
不光给地契,是实际意义上的过户。
到手后她还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年代的‘房产证’,上面光占地面积就精确到毫厘,而房产所属权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
张启山说:“我不在家,你随时可以来这边小住,看看风景,换换心情。”
“住一个月两个月都随你,但是不能长住。”
意思是她可以过来度假,但最后得回张家。
没错,送地契那天宅邸的门匾都从张府改成了越府,越家祠堂也一并留在了那里。
人家包吃包住包一切开销,送马送枪又送房送车,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越明珠自然无有不应。
以前跟张启山吃饭他太安静,显得她吵闹。现在她偶尔发出噪音,筷子、勺子在碗中不小心磕碰,还会在饭桌上随心所欲的跟他搭话。
起初张启山不适应,可再不适应仍然句句有回应。
到最后被影响的干脆不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有时候实在太忙,还会在餐桌上交待管家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第一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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