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点香薰,准备茶果点心。
对比刚来时只能靠系统的一日三餐接济,每天游离在底层社会挣扎在死亡边缘,现在的生活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越明珠对自己目前抱的这个大腿相当满意,至少生活质量没得说。
“小姐,你的梨汤。”
捧珠让人把炉子上温着的梨汤也提过来了。
提前备好的VIP座位是一张双人红木软包沙发,算中西合璧的产物吧。
越明珠上手摸了一下,很舒适,外表似乎是绒布,里面的填充物未知,不过坐上去很柔软,靠枕也很软。
亭子里一点风都没有,除了她正面对着湖心戏台的两扇开着,其他窗户都紧闭,右后方敞着的亭口还特意竖着花鸟屏风给她遮风。
腐败啊。
奢侈啊。
太堕落了。
对此越明珠一边深感痛心,一边将斗篷递给捧珠,靠着软枕喝起了梨汤,一副小姐做派的施施然问她:“什么时候开始?”
“小姐说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
“...行吧。”
她把碗放下,小手一挥:“那就现在。”
湖心正中的戏台早早布置完善,此刻灯火通明,红家的戏班只待开锣唱戏。
这个花鼓戏,跟越明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原以为会跟之前在茶楼听评弹,意境奇高,唱腔极美,就是听不太懂。
结果花鼓戏好像也有白话,表演还挺生活气。
呃......说早了。
一唱起来就有点听不懂了。
她慢慢回忆了下,往日跟二月红还有丫头他们说话,方言也不是很重。
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唱戏上好像就有点讲究地方词汇,难怪二月红之前还说陈皮就算嗓子能行,估计也唱不了湘语。
陈皮这两字在心头浮现,她有瞬间的恍惚。
“小姐,第一出戏是二爷选的,说送给小姐庆生。”捧珠在她耳边提醒,“戏班那边递了折子过来,让小姐点戏。”
点戏?
越明珠回神看了眼戏台的布景和演员,唱戏的演员好像妆发都要提前准备,再加上那身一看就很不方便的行头。
“不会把整个戏班都请过来了吧?”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兴师动众。
还以为最多就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没想到人家的行头都好几箱,整得还有戏折子供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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