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井底之蛙服之所以如此信服调律师,只是因为他相信棋子走到最后就不再只是一枚简单的棋子,所以哪怕有所顾忌,他也毫不犹豫的吃下了毒苹果。
“我知道了,我只是出现些许的迷茫,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停下脚步。”
溶洌说着,举起手中的棋子摆好,开始与调律师下起棋来。
每当在棋盘上与调律师对弈,他才会忽视对方的伟力,重新拾取平等之心,同时,每次博弈的胜利,更是让其忽略部分本该看得清楚的事情。
“一切事物都要起变化,这算不得是恶;犹之乎有些事物由于变化的结果才得存在,亦算不得是善。”
夏修见状,满意的执棋。
“溶洌,你要有觉悟。”
咚——
棋子落下,本该悬停的深渊列车,继续被调律师一脚油门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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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溶洌跟随着大智者坐在前往伟大火山的[石轨车]里面。
地下巨大的轨道,是由特殊的岩石制成,它划破了地心的脸颊,如同无尽的蜿蜒蛇影,从硫化之都通向发光森林,从山脉穿越到内海,将整个地心世界紧密连接起来。
[石轨车]则是如同一条条巨大的石蛇,在这片连绵的石轨之上缓缓行驶。车身坚硬而笔直,其表面呈现出灰黑色的光泽,好似千年的岩石经过风雨的打磨,显露出那古老而沉稳的质感。
“这些轨道的建设,还真是要多亏了泰兰诺克斯的四足或者多足形态的机械,它们拥有重型工作和地形改造的可怖建设能力,哪怕再如何崎岖的地方,它们都能够如履平地,甚至是修建出环地心轨道这样子庞大的建设工程。”
只有两个叶尔尼亚的车间内,大智者望着窗外的风景开始了无限的遐想。
“如果要论建设地心世界,那么泰兰诺克斯无疑是比叶尔尼亚要丰富的多了,可惜了。”大智者臃肿的身躯充满了忧愁。
“大智者,有何可惜的?”溶洌不解的问。
叶尔尼亚通过已经通过暴力的手段将通往伟大火山的[石轨车]和轨道给夺了过来,同时还灭绝了本土零碎的泰兰诺克斯给清除掉,现在这庞大的伟大建筑已经被叶尔尼亚所掠夺了,有何可惜?
“溶洌,整个叶尔尼亚现在被一个可怕思潮所裹挟,这个思潮永远强调叶尔尼亚的优越性、统一性和独特性,伴随着的,还有对其他民族或文化的轻蔑或敌视。这种思潮往往基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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