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杀人,不符合天地自然的规律,朕以为不妥。”
“还是等到秋后吧!秋天肃杀,正是行刑的好时候。如何?”
戴胄脸色一变。
“同样是死刑,陛下为何非要区别对待?”
他抗争道。
“同样都要死,你非差这几个月时间么?”
李世民反问,
“就当是朕念及侯君集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让他多活一阵子,不行么?”
“再说了,天牢不见天日,环境恶劣,对于罪犯来说,更加折磨,这亦是一种行刑,不是吗?”
眼见两人争锋相对,李道宗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陛下说得对。”
他连道,
“所谓死并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戴公,你就不要再跟陛下争执了,再等几个月,等到秋后便是了。”
群臣亦是一顿劝解,才算将戴胄给按了下去。
“回陛下,确有东瀛使者来唐一事。”
唐俭起身接茬道,
“东瀛国,位于大唐之东,与新罗、百济很是相近,那里,是一个岛国,物资匮乏,民风彪悍,未曾开化……”
……
徐国公府。
后院池塘边上,徐风雷缓缓落子。
啪嗒。
隔了好久以后,他方才落下第二颗棋子。
啪嗒。
不知过了多久。
“将军!”
他大笑着叫道,
“老孙头,你这棋也太臭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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