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前的空地上,一个长脸师爷模样的人,正控诉着朱家大小子的罪状。
一个趾高气昂的锦袍中年,正斜眼看天,捋着八字须,老朱夫妇则跪倒在锦袍中年身前,一口一个“薛大师父饶命”地哭求。“拿开你们的爪子,弄脏我新缝的袍子了。”
薛大师父一脚将老朱夫妇踢开,高声喝道,“定下的规矩,你们非要犯,怨得着我么?
今儿个,这小崽子私自凝源,我饶过了。
明日,老张家小子也私自凝源,我饶是不饶?
都像你们这么私自凝源,这世界还不乱了套?
别怨我心狠,怨只怨你家小子劝管教。
行了,赵师爷已经念完罪状了,人证物证俱在,县尊问斩吧。
大家都等着看这一刀,好赶紧回家吃晚饭呢。”
条案后的县尊身形枯瘦,宛若一只披着官袍的大马猴,拿起令签,扔在地上,“斩!”
令签投出竟未落地,又飞回签筒。
众人面面相觑,许舒越众而出,老朱赶忙起身,拼命将许舒往外推,低声道,“你何苦再搅和进来。”
他自知大小子已然保不住了,不想连累许舒。
许舒笑道,“我替你家小子的凝源,他是被迫的,说穿了,是受害者。
县尊,没道理受害者要挨这一刀吧。”
“啊!”
大马猴县尊目瞪口呆,还从未听过这般离奇的供状,有人自己给自己头上扣罪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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