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说……”陈淑婷没发现身后的老公张和平瞥了她一眼,还在身体前倾小声八卦道:
“他在版纳州的时候,很有女人缘,从河边经过的时候,河里常有一群漂亮小姑娘叫他下去一起洗澡!”
“你们不知道那边的姑娘是怎么洗澡的吧!”陈淑婷的大腿被唐欣捏了一下,她却没当回事,继续对一群对这个话题没多大兴趣的老妞说道:
“那边姑娘去河里洗澡时,都是穿的直筒裙。她们走到河水里后,就把脚腕处的裙子卷起来,一边往上卷,一边走向深水区,直到河水淹到肩膀,裙子卷到头顶……”
“妹夫,你老实交代,你在版纳的时候,有没有在河边偷看小姑娘洗澡。”老二家的四姨太朝着主桌忽然喊了一嗓子,把陈淑婷气得哟,都不敢看身后的张和平了。
“在那边不用偷看,只要你脸皮厚,可以在河边跟那些洗澡的姑娘一边聊天,一边看她们洗澡。”张和平淡淡笑道:“首都机场有一面墙画被帆布遮住了,那墙上画的就是版纳姑娘沐浴图。”
“不过,那副画是画家凭空想象的,画得太奔放,版纳姑娘洗完澡上岸的时候,会背对着男性将裙子从头顶放下来遮挡身体。”
张和平在解释版纳以前的习俗,那个四姨太却只听到一个“你脸皮厚”,认为张和平是在骂她,她心中立马不高兴了,却因为他男人不在,没敢回怼。
众人听得新奇,三侄子唐强更是追问道:“姑父,伱说的是不是真的哦?内地人那么保守,真有当着你面洗澡的姑娘。”
“十几年前有!”张和平毫不避讳地说道:“不过,我们这些下乡知青去了后,给当地人灌输了一些礼节常识,那种事情就慢慢变少了。”
老二家的一个小子起哄问道:“姑父,你们那些下乡知青里面,有没有当时没把持住,跳河里跟那些姑娘一起洗澡的?”
“有啊!”张和平看向起身呵斥的大舅哥唐仁,笑道:“那些知青,有一小部分还留在当地当农民;大部分选择了离婚,抛妻弃子逃回了城里。”
“换我,我也不当农民!”那个起哄的小子回了一句。
然后,他就被周围人道德批判了。
“唐作,你小子敢干那种抛妻弃子的事,我让你爸断了你的零花钱!”
“你不想当农民,可以把妻儿一起带去城里,怎么可以干那种丧良心的事!”
“妈,我敢保证,唐作不会那么干!他最多搞大女生的肚子,然后把那个女生给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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