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平,这是县里开会决定的。你不服从,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搞不好,还要通报批评你!你以后还想不想升迁了?”
“不想!”张和平毫不犹豫地怼道:“黄花蒿种植基地,以及茶园、茶厂,是南腊镇未来三十年的经济支柱!有我在,谁都别想来摘桃子!”
“放屁!”电话另一头的刀主任被气得不行,“你就说你能不能挑起县防疫站的重任?”
“不能!”张和平回答得毅然干脆,他才没那么大的责任心,否则会留在南腊镇这个乡卡卡躲清闲?
“你……”
“你当我是神仙吗?什么病都能治!”张和平没好气地挂断了电话。
末了,张和平看向刀主任的212司机,平复语气问道:“陈师傅,你知不知道谁提议我当防疫站站长的?”
“不知道!上午临时开的会,我没听刀主任提过。”
“模特?”刀主任愣了一下。
却不想,成了一些人钻营的漏洞。
“这个……”赵主任想了想,说道:“我听卫生院的会计说,张院长最近在研究麻风病。西北50多公里的那条索罗河两岸,有十几个麻风村,村里人过得很不好!”
这不,张和平一回来,赵主任就拉着他,不让他出去了。
走过20对种了各种野花的木制竹楼小院后,刀主任指着土路上的方形竹制门楼,问道:“曼开村?你们不是迁村入镇吗?这是留个名字纪念,还是保留村子的独立性?”
“明天,我带医生进山看病,顺便劝一些偏远村寨搬迁到镇上,你协调一下粮食,还要派民兵看好两边坡地的苗圃。”
这个话题,让刀主任沉默了一阵。
“我说你咋把我们一直往北边带,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刀主任好气又好笑的指着南腊镇的赵主任,“得!收了你们那么多黄花蒿,不给你们还点木头回来,说不过去。”
刀主任急忙带着秘书赶过去,却没想到扑了个空,张和平带了4个医生又进山了。
张和平说完,就径直离开了办公室,回去安排明天的随行医生,以及留守医生。
四天后,南腊镇北边的新房子,又立了一个村子的竹制门楼起来。
对于迁村这件事,可不是只有张和平在做,他只是带医生去了更偏远的村寨,附近经常来镇上赶摆的村民,由赵主任派人去谈的。
这一次升调,来得突兀,又没有跟张和平事前商量,让他想起了之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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