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一样。
“你说得对,阿蒙先生。我很幸运。”
亚伦活动了一下双手,没有别的感觉,反倒是他不用再去接触那颗水晶球,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船上的任何变化,包括船外的洋流以及它航向的目标——这艘船已经准备好脱离水底,迎接海面上灿烂的阳光了。
亚伦无奈地舒了口气:“幸运,这大概也是我这个人最大的特质了,我想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还活着。”
“不,你能活着只是因为它放过了你,不然你早就……”
阿蒙夸张地将手指摊开,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亚伦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动摇,更加坚定地道:“这里是‘四叶草号’,而我是船长,就是因为足够幸运,我们从没有彻底迷失方向。”
顿了顿,在阿蒙诧异的目光中,亚伦重新伸手覆盖在那颗水晶球外,柔弱的细根从他的手背里钻出,贴合在绿光盈动的球体边。
银色的光流在亚伦眼底转了一圈,轻易地将这艘船安抚住,墙壁与地板下的异响很快就消失,船长室终于安静下来。
他的神色很平和,好像早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似的:“我们只是走了点偶然的弯路,总会回到正确的航道上。”
话是这么说,不过从额角的冷汗来看,亚伦远没有表现出得那么轻松。
阿蒙当然能看出这点,对谎言的侦查也属于“解密”能力的一部分:“你明明也在害怕它,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它就会失控将你和你的船员都吃掉——你怕得发抖,你知道对非凡聚合的渴望没这么容易就能消解掉。”
亚伦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谁知道呢?现在是我占上风,所以我会用理智约束它。”
也同时是约束我自己,不要沉溺于那片辽阔的命运里。
阿蒙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但是这一次祂什么也没说,只是直接消失在原地。
微凉的寒意掠过亚伦后背,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与这艘船的共鸣并没消失,这一刻亚伦忽然就明白了,通过“四叶草号”的视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攀附在自己身上、埋在灵体里的“寄生者”。
至于船外,仍然被笼罩在一层结实的防护气泡内。另外两人正站在甲板上,他们身上也有着同样被寄生的痕迹。
那就像是一圈带环节的淤痕,牢牢地挂在他们身上,闲聊中的马蒂欧与维卡无知无觉,但是他们的每个眼神或者表情,都处在那位“阿蒙”的眼睛下。
在维卡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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