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我很久前好像就上过了,可惜啊,我不该抱有侥幸的。」
马蒂欧沉默两秒后,又故作轻松地笑起来:「但我这不是还没被雷劈头上吗?至少现在我还活着,就先考虑活着该怎么办吧。」
维卡一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边垂头丧气地道:「我还是要跟你说声抱歉,我不应该,我没想到……」
马蒂欧也同样坐在了地板上,他的肩膀耷拉下来,看上去笑容逐渐勉强:「那就,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在好一会儿的沉默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马蒂欧主动打破了沉默:「所以现在要怎么办?如果你有感受到什么启示,可以说出来听听,至少在今晚之后我们得……我总要做点什么。」
「如果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维卡很是迟疑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出海。」
「不瞒你说,我刚刚从自己的船上匆忙地逃下来。」
「那你带上我,再逃回去?」
马蒂欧皱着眉头愣了片刻:「好吧,都已经这样了,那我们明天回船上看一眼……」
——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一道惊雷划过神弃之地的天空,照亮了艾丝特脸上那一点茫然,她扭过头困惑地盯着远处的黑暗,安静地等待了片刻。
「什么声音?」阿蒙也同样望向那个方向,那是通往白银城、黄昏巨殿,向着辽阔海洋与大陆延伸的西方。
「不,没什么,」艾丝特眯起眼睛,晃了两下手上的短剑,「可能是我的错觉。」
「如果你想在我面前撒谎,不如直接保持沉默。」
「就算你不信,也可以假装相信一下。」艾丝特小声嘟囔道。
阿蒙点了点单片眼镜的边缘,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右手在空气中一翻,掌心里就多了一样东西。
祂的手腕一转,将那东西递到了艾丝特身前:「给你。」
艾丝特相当意外,但是她接过来,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口琴:「啊,你怎么把这个还给我了?」
「你如果不想要可以把它丢地上。」
艾丝特用袖口轻轻擦拭着口琴的表面,那片心形的指甲油已经被磨掉了边缘,她的脸上带着充满追忆的微笑:「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乱翻我的包,要么你就直接把它还给我。」
「我都不知道你会吹奏这种东西,毕竟你以前的身体与人类相比,更像是活动的雕塑,」阿蒙停顿了一下,点了点自己的单片眼镜,「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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