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没有分寸,这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凡事只求达到目的,不求过程,这是他最大的毛病,但是对大明,对父皇您,绝对是忠心耿耿。”
两人对李逍的情谊有如亲兄弟,便第一时间求情。
朱棣原本还只是有些不悦,看到两人这么急着给李逍求情,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你们在质疑朕怀疑李逍有二心?”
“儿臣不敢。”两人吓得低下了头。
“笑话!在你们认为朕不能容人?”
朱棣一拍桌子,怒道:“朕当然知道李逍没有二心,否则能容许他如此变法?朕是气,他办这些事情,没有提前知会一声,肆无忌惮的就这办了,朕气的是这个!”
“父皇息怒,姐夫定然是疏忽了”
朱高燧急忙道。
“哎呀”
朱高煦则是一拍脑袋,道:“父皇,可能姐夫已经跟您说了”
朱棣不悦道:“何时说了?朕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朱高煦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胸口捅了过去。
“老二,你这是作甚!”朱棣大惊,还以为朱高煦要自残。
朱高煦划开胸前的衣服,从里面拿出一信封道:“父皇啊,都怪我,姐夫临走之前,交给一封信,说是上了岸之后再交给您,儿臣怕丢了,就让人缝在了衣服里,儿臣来到倭国之后,一时兴奋,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之脑后了”
朱棣:“.”
朱高燧:“.”
姚广孝:“.”
朱棣怒气未消,缓缓坐了下来,道:“你念来听听。”
朱高煦急忙站了起来,展开信封,道:
“岳父大人,见字如吾,小婿拜上。不好当面说,便在信中于你说此事,此番去南京设立舍区,延伸朝廷机构下乡,绝无想象中的容易,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当地所有的门阀世家。北平变法已成,天下人都知晓,再次变法改革,这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南京又是陪都,想要成功,小婿可能会动用非常规的手段,动用非常之权柄,若是小婿真这么做了,这可是犯死罪。但小婿觉得,公道自在人心,所做一切不为个人,只为大明,岳父大人定然能理解小婿的苦衷,不会责怪小婿,再次拜上。”
念完之后,朱高煦摇了摇信,“看吧父皇,我就说姐夫提前跟你知会过了。”
听完之后,朱棣怒气已消,一脚踢向朱高煦的屁股,道:“入你娘,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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