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刚刚说的话,白发的青年用非常礼貌的语气说出了非常嚣张的话:我怕我忍不住对他开枪,所以现在还是不要见面为好。
虽然星野寿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论起信任来,他当然会选择相信御山朝灯。而且报答是他自己的事情,各论各的。
“很少看到有人用‘温柔’来形容小朝灯呢,因为他总是冷冰冰的,大家都觉得他很不好相处。”萩原研二笑了起来,坐在了自己刚刚的位置上,担任着陪护的责任。
“只是看起来冷淡而已,连和无关紧要的人都能豁出命去救,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星野寿意有所指地说道,但也点到为止,“所以我其实很喜欢他的,那孩子有种让人想把一切都送给他的魅力。我是这样想的,不过他肯定不愿意接受吧。”
说到最后,星野寿的语气变得无奈起来。
“只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您还年轻呢,现在说这种话太早了。”萩原研二说道。
“哈哈,我看起来确实挺年轻的,你猜猜我今年多大?”星野寿忽然神秘兮兮地问道。
萩原研二:“三十七岁,住院手续是我办的。”
“可能是假的呢。”星野寿摇了摇头,竖起一只手指,“不过我也记不清具体的了,总之不会少于一百五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以您的身高来说,这个体重确实有些偏轻了。”
星野寿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倒在床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的工作太忙了,所有事都要我亲力亲为,一不小心就会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
他一只手搭在身上,手腕上医院的纸环上还写着他的名字:“你说得对,我还年轻,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萩原研二没接他的话,从旁边拿起一个苹果,笑着说道:“除了兔子苹果,我还可以削M记薯条的样子,要试试吗?”
“那就拜托你了。”星野寿弯起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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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去看星野寿,但正好在住院部这里,御山朝灯去看了看松浦夫人。
她和松浦银造一起喝了放了某种丨氰丨化物的红酒。根据现场来看,应该是她先喝的那杯酒,摄入的量比松浦银造少,而且大概那杯酒放了太久,里面的化学剂品很大一部分沉底了。
所以松浦银造当场死亡,她还坚持到了有人过来。
门口有两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守着病房的门,看到御山朝灯,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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